時禦伸出兩個手指,叉開成了一個V字形,霸道地把宋樂兒皺起的兩道眉毛碾平了。
之後,兩人繼續各睡各的……
微翹的羽睫顫了顫,宋樂兒的眼睛漸漸地張開,卻帶著初醒的惺忪迷茫。
咦,怎麼家裏的鉛筆賤變大了那麼多?
宋樂兒家的床是擺著幾個毛娃娃的,分別是鉛筆賤,大白和一隻不知名外星人。
其中,她最喜歡抱著鉛筆賤睡覺,因為它最修長,還圓滾滾的。
但是今晚的鉛筆賤怎麼暖暖的,還有脹鼓鼓的胸肌,往下摸,1,,,……8,八塊結結實實的腹肌。
啊,鉛筆賤變異了嗎?
下一秒,宋樂兒意識到了什麼,所有的惺忪一掃而光。
她機械的扭動著脖子,一張帥得令人想要尖叫的超帥氣臉孔映入了她的視線,他的浴袍鬆鬆垮垮的,露出了肌肉線條漂亮的健壯上半身。
而她的爪子,正放在他那精幹的腰上,剛剛還揩了油……
“啊啊啊!”反射弧超長的女人發出了劃破夜空的尖叫,表情就跟見了鬼一樣驚悚。
宋樂兒猛地坐起來,身子快速縮到了牆壁,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時禦。
“你……我……”她想起什麼,猛地低頭,發現自己穿著的是一件陌生的睡衣。
所以,她被時禦禽獸了???
二話不,她緊緊握拳,咬緊牙關,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拳頭,心裏大叫一聲——馬流星拳!
一個拳頭砸在了時禦石頭一般堅實的胸膛上。
時禦英俊的臉孔變形扭曲,拳頭一隻,但是挺痛的。這個暴力女,出了十成的力度!
“找死麼?”他黑沉著臉低吼。
“你把我怎麼了?啊!”她想到自己有可能失去清白,人就淡定不起來,不顧此時是半夜,高聲質問時禦。
他們怎麼會睡在一起的?
躺一床也就算了,她還八爪魚一樣抓著他不放,幾乎是睡在他身上了。
她夢遊了?
還是做了什麼猥瑣的夢?
悲催的是,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做夢。
“嗬!”時禦那鄙夷的目光打量著宋樂兒那好像被人強了的驚嚇模樣,被害妄想症患者。“不是我把你怎麼了?是你接二連三的爬到我身上的,我才是受害者。”
“不可能!”宋樂兒瞪眼,一口否認。
她才不會這麼不矜持,這麼沒節操。
時禦這麼惡劣的男人,她就算是很饑渴,也不會碰他一下。
“怎麼不可能?我長得這麼帥,你在公司看到我,不定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在你無所事事的時候都在YY我。今晚有機會了,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對我動手動腳了。”時禦神色沉穩,就連帶有濃鬱自戀色彩的話語也得那麼一本正經。
宋樂兒很想拿來筆墨,給他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你是長得帥,我也不能睜著眼睛瞎話你醜。但是,我還沒有腦殘,怎麼會YY你?總裁,自戀和臭美都是病,得治!”宋樂兒翻著白眼,嘴上還是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