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派山門之下,一條清幽古道綿延而上,四周花草樹木已經過修飾,非常整潔,迎接著山風,任清流背著手一步一步往玉女派山門走去。
來都來了,他自然要去拜訪一番,雖然玉女派不收男子,但也沒那規矩不允許男子入內。
剛來到山門前,一行身影便出現在任清流身後,正是陸瑤等人。
一見到山門前的白衣男子,陸瑤飛落在地,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你不必著急。”任清流對陸瑤微笑道。
“任前輩,你乃我們門派的貴客,自然要以禮相待。”陸瑤微一欠身,隨即在前帶路,走入山門之內。
任清流跟在後,四處打量,玉女派整的來比不上雲海宗九山的磅礴,但所建築規模也算得上大門派。
一路上形形色色全都是女弟子,個個見到任清流,都露出訝異神色,有的好奇之下駐足觀看,對於他們來,眼前的任清流就是個陌生人。
“她們好像把我當成了稀有動物。”任清流走在陸瑤身旁,淡淡笑道。
陸瑤聞言,看著四周的同門師妹,麵露尷尬之色,即便是她,從就呆在玉女派,也沒見過多少個男人,麵對任清流,她也很是尷尬。
“讓前輩見笑了。”陸瑤細聲道。
很快,任清流隨著陸瑤來到一處殿閣下,一排百階石梯綿延而上,任清流微微抬頭觀望,就見在前方殿閣門前,豎立一排身影,為首的是一位藍衣女子,年約而立之年,但麵上卻帶著一種曆經世事的成熟與穩重,在這其中,卻有一絲外人不可察覺的冷厲!
此女正是玉女派當代掌門,華丹瓊,在她兩側身旁,各有三人站立,這六人氣息沉穩,任清流一看之下,好家夥,竟全都是元嬰老怪,想必定是門派的長老人物。
“玉女派掌門華丹瓊,見過任道友!”隻見此刻殿閣前,華丹瓊對任清流抱拳一禮。
任清流笑了笑,正要開口,就見此時,一個長老站了出來,指著任清流,寒聲道:“就是你殺了我派的元嬰長老!”
任清流一愣,看著這女長老,見此女麵貌已是個半老徐娘,風韻雖然猶存,但任清流知道,這女長老年齡已經過百,不過駐顏有術,此刻看起來依舊帶著一種風情。
任清流背著手看著眾人,灑然一笑道:“任某受邀前來,本意也想拜訪一番,難道這竟是你們設的鴻門宴麼?”
華丹瓊麵色微有些不悅,對那長老道:“三妹,退下!”
被稱作三妹的女長老聞言,冷哼一聲,拂袖後退,隻不過那雙充滿冷意的眸子依舊緊盯著任清流。
“任道友前來是客,以往恩怨暫且不究,請到殿上落坐。”華丹瓊開口道。
一個月前的那一戰華丹瓊雖然沒有到場,可據當時回來之人所述,也知道任清流實力的可怕,是以她們雖然失去了一個元嬰長老,卻不敢對任清流輕易出手,如果鬧不好,整個玉女派都會搭進去。
畢竟她可是聽,任清流揮手之下,白家與古符宗的元嬰老怪全都被抽出元嬰身亡,反掌間崩碎大山,令得古符宗與白家之人全部覆滅,
而更為驚人的,是穹上的那一戰,雖然看不到人,可卻可以察覺得到,那種恐怖到極致的力量。
大殿之內,坐的全都是玉女派的高層人物,任清流則是坐在華丹瓊下旁,他剛喝完一口茶,抬起頭時,不由覺得鬱悶,此時在場之人全都把目光凝聚在他身上,有好奇,有凝重,有不善,更有殺意。
一個殺了他們門派元嬰長老的人,此時卻成了她們的座上賓。
“敢問道又師承哪一派,來自何方,以往怎沒聽過?”華丹瓊看著任清流,淡笑著開口。
“無門無派,一介散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