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出了清芷宮,我拉過江逸行走入宮前的小徑,穿過這條彎彎的小徑,我拍了拍胸口,長呼了一口氣。
“娘娘,您這是怎了?”
我撫了撫臉龐,確定易容術還在,我的樣子還是她的樣子。
看著江逸行疑惑的目光,我粲然笑道,“銘軒,本宮方才演的可還真?”
江逸行愣了愣,旋即清笑道,“娘娘這一下子,貴妃娘娘日後可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想起死去的鶯姑,我眸光露出寒光,冷聲道,“她總要付出點代價。”
江逸行眉頭微蹙,溫聲道,“娘娘,莫要再憂心了,你此刻不光餓著肚子,還生著病,早些回去休息為好。”
我斂下眸子裏的寒光,坦然笑道,“本宮無妨,銘軒,方才你可仔細看了秦美人?可看的出她是怎麼了嗎?”
他垂眸,隨即平靜地應道,“娘娘高看銘軒了,方才皇上在那,微臣本就不應該抬頭,又怎敢細看秦美人的情況。”
我惋惜道,“啊,早知道方才同皇上說說讓你去給秦美人把把脈,仔細瞧瞧病了。”
那此去清芷宮,豈不是白跑了一趟?
也不算白跑,好歹在皇上那裏給貴妃記了一筆賬。
江逸行看著我失望的神色,笑了笑道,“不過我倒是偷瞥到秦美人的臉,她臉色蒼白,屬於氣力不足,而嘴唇沒有一絲血色還有些泛紫,因該是中了毒。”
“中毒?”
這宮裏誰會給她下毒?若給她下毒的人和害王貴人的人是同一個人,那為什麼這個人不直接下狠手?
他細細道來,“嗯,應該是中了毒,隻是遲遲不見人醫治,所以我猜測,秦美人此次中的毒並不好解。連太醫院的人都沒辦法立刻醫治的毒,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此毒無藥可解,另一種便是皇宮裏藥草不足。”
“你的意思是,太醫院儲備的藥材裏,沒有可解這個毒的藥材?”
他輕聲應道,“嗯,微臣見方才皇上的神色隻是焦急與擔憂,並無悲痛之意,便猜測秦美人此刻還沒有性命危險,娘娘可以放心。”
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會好起來便好。
我放下心來,輕聲道,“那便好。”
“娘娘,快些回宮吧,易容術是極其傷皮膚的,等我回去找一些養顏的食材,給娘娘送去。”
我輕輕點了點頭,“有勞銘軒了。”
我忽地抬眸,有些難過,“對了,還有一事需要拜托你。”
他輕聲笑道,“娘娘但說無妨。”
我走進他,低聲道,“麻煩你去一趟辛者庫,命人將一名喚為鶯姑的宮女安葬了,她雖隻跟了我幾天,卻一直對我盡心盡力,我是虧欠於她的。此事一定要盡快去辦,拿著貴妃的名義去做即可。”
他應道,“娘娘放心,微臣都記住了。”
我長呼了一口氣,輕聲道,“本宮還是快些回去為好,也不知春天此刻是不是在錦繡宮裏等候著我。”
他溫聲道,“會的,娘娘一回去,便又能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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