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長呼了一口氣,終於送走了這兩個討厭鬼。
我轉過了身,嗯?那白胡子老頭在幹什麼?
我忙跑了過去,“喂!老頭,你在幹什麼!”
待走到了他的麵前,才看到原來這老頭竟然是在偷吃我的燒雞。
算了算了,就一點燒雞,給他吃一點便是。
我緩緩走了過去,燒雞很香,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正當我準備吃的時候,突然間頭暈了一下,犯了一陣惡心。
“這燒雞油油膩膩的……”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回響著,忽然間,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我坐到了裏燒雞很遠的地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怎麼會突然間犯頭痛了,還有一點惡心。
我用力摁壓著太陽穴,企圖頭可以有一瞬間的舒適。
腦海裏忽然一陣嗡嗡亂亂的聲音,怎麼會這樣……
似乎那時在錦繡宮的頭痛症還是沒有好,可是如今,怎麼會突然之間又疼了起來。
江逸行望見了我的不一樣,跑到了我的身旁,蹲下身關切問道,“衣兒?你怎麼了?”
我皺著眉頭,“銘軒,快幫我看看,我頭怎麼會這樣的疼。”
頭好疼好疼……
江逸行輕輕地將手搭在了我的手上,為我把著脈。
我低聲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白胡子老頭望見了我這裏,放下了手裏正在吃的燒雞,跑到了我身旁道,“喂!丫頭,我就吃了一點,真的,我沒吃多少!你這又是怎麼了?”
我忍著頭痛,低聲道,“你吃吧,多吃一點。”
白胡子老頭使勁地搖了搖頭,“不不不不,不吃了,都留給你吃,你自己吃,全都是你的,你這是怎麼了?”
江逸行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抬頭問道,“衣兒,你這幾天可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低聲道,“這幾天並未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在剛才,突然問道燒雞的味道,有些頭疼惡心,這一會兒也緩不過勁來。”
江逸行擔憂道,“你的頭痛症又犯了,還是之前在錦繡宮那樣的感覺嗎?”
我輕聲應道,“還是那樣的感覺。”
在錦繡宮的時候,頭就會經常很疼很疼,那時候江逸行給我拿了藥,那時我總是因為一些事情忘記服藥,現在想想,如果那個時候能好好服藥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會突然間頭疼。
江逸行溫聲道,“看來之前的要沒有根治你的頭痛症,衣兒,你放輕鬆,盡量讓自己不要去想自己的頭疼,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頭疼。”
我低聲道,“銘軒,不是你之前的藥,是因為我當時沒有每天按時服用,才會導致沒有根治的。”
江逸行溫柔地笑了笑,輕聲道,“沒事的,衣兒,那都是從前的事情了。衣兒,你放心,等一會兒宗主來了,我找他要些藥。方才聽到他說這個地方有很多藥材,隻有你好好調養,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世界上無數的風景都已經時過變遷,唯有江逸行,仍是這般溫潤的模樣。
我點了點頭,應道,“銘軒,又要麻煩你了。”
江逸行低聲道,“衣兒,怎麼會麻煩。”
我笑了笑,輕聲道,“銘軒,我想吃個桃子。”
“好。”
江逸行起身遞給了我一個桃子,我咬了一大口,試圖讓自己的頭疼症得到緩和。
可是還是沒有什麼用,我還是很疼。
自從入宮以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患上了頭痛症。
沒想到現在在蓬萊,會突然間頭疼。
哎。
每次一頭疼,腦子裏就會很亂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