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應道,“原來是這樣。”
心中卻仍在疑惑,隻是此刻無論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所以現在隻能等見到師父,當麵問清楚這些事情。
可師父他畢竟是一個將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底的人,他有可能還是會不告訴我這一切。
顏墨習問道,“那姑娘,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站起了身,走到了房門那裏。
畢竟雪茶並非等閑之輩,她不信我,我就不得不去防著她。
房門外無人。
我確認無人後邊回去又坐下,低聲道,“顏公子,不瞞你說,我此次前來九幽域,正是為了尋找鳴鳳閣的雪茶的。”
“雪茶?鳴鳳閣閣主冬茶的胞妹?難道是因為方才那小姑娘說自己是雪茶你就相信了吧。”
我搖了搖頭,“並不是如此,方才那年少的姑娘叫冬雪,而她身旁那位身著淡青色衣衫的女子,才是雪茶。”
顏墨習遺憾道,“她是雪茶?你怎麼確定的?萬一她也像那小丫頭一樣騙你,怎麼辦?”
我低聲道,“我不知道,這女子太過奇怪了,我也不敢完全地相信她。所以我才想向你打聽多一點關於鳴鳳閣的事情。”
顏墨習做起了要開始細細長談的樣子,“我來與你說這鳴鳳閣,這鳴鳳閣的閣主,名叫冬茶。這個冬茶呢有一個胞妹,她們兩個相貌完全一樣,兩人都生的國色天香,不過還是與這鳴鳳閣聖女茜梓月差上一些的。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可是我這茶館裏所有的說書人都是這樣說,我沒見過那總有人見過,所以鳴鳳閣裏的女子生的美貌,也一定是真的。”
他又繼續道,“不過雖然這兩個人是親姐妹,可是聽說她們兩個這性情大不相同。姐姐冬茶自小喜歡琴瑟風雅,是個飽讀詩書的才女。聽說冬茶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而這個雪茶就不一樣了,這個雪茶生性好玩,喜歡到處遊玩,因此結交了不少好友。聽說這雪茶是個仗義的女子,很重視朋友情意。”
顏墨習說雪茶是一名重視朋友情意的人,也就是說,她一定一定,很重視母親。
如果別人說她們兩個是摯友的話,那對於雪茶而言,母親應該很重要很重要。
隻是為什麼我眼裏看到的雪茶,似乎與母親的關係不怎麼好的樣子。
那也許,有一種可能,外界傳聞是假,也有可能真的就是謠言,畢竟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我耳朵裏的這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如果是這些傳聞是假的,那母親當時為什麼要讓我去尋找雪茶呢?
我想不通。
顏墨習一繼續道,“想必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冬茶,我倒覺得這古靈精怪的雪茶很有意思。我還聽說雪茶和聖女兩個人是摯友,二人從小一同長大,情同姐妹。比起親姐妹冬茶,似乎雪茶與那聖女茜梓月走的更近一些。”
顏墨習說,母親與雪茶是一起長大的。
不隻是一個人說她們兩個情意深重,可是為什麼我看到的卻不是那樣。
我問道,“她們二人當真情意深重?”
顏墨習道,“那當然了,這怎麼可能會有假呢,所有人都是這樣說的。而且我還聽說,好像是聖女茜梓月當年離開了之後,雪茶和冬茶也跟著離開了。她們兩個去了哪裏誰都不知道,不過雪茶好像就失蹤了一段時間,後來又回來了。隻不過那冬茶卻沒有回來過,就好像突然失蹤了一樣。但是這一切鳴鳳閣都沒有向外公布,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自己猜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