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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雖然她心中極其清楚林太爺這一生作惡無數,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今天,這都是蒼天在討他的命。
可是她仍然覺得,他這一生太過可憐了。
身為林鎮的父母官,他這一生什麼都沒有為林鎮做過。在林鎮所有百姓的心裏,他都不算是一個好人,更別提一個好官了。
欺壓百姓,蠻不講理,仗著自己的權勢放縱自己的女兒肆意妄為。
他這一生,足夠悲慘,因為他在所有人的心裏麵都是這樣的印象。
一個人活成這副樣子,是足夠悲慘的吧。
白之秋道,“別想了,咱們走吧,去城門口,找寒風統領送玉佩。”
阿華點了點頭,給南北解釋了一下玉佩的事情,到了城門口之後,他們卻沒有像預想之中那麼順利地找到寒風統領。
阿華皺著眉頭,道,“怎麼回事?怎麼找不到他啊?”
白之秋亦然是一頭霧水,“寒風統領不是說了怎麼會在林鎮的城門口等待著嗎?怎麼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他的人?”
南北沉思片刻,輕聲道,“我們回去吧,看來寒風統領是不在這裏了。恐怕是出了什麼事情,咱們現在也不了解,具體是什麼事情,所以就算是在這裏等著他,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先回去,比起這裏,我們待在鎮子裏對林鎮更好。”
阿華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之後才道,“好,走吧。”
南北師兄說的沒錯,他們待在這裏根本沒有什麼用。
南北說的沒錯,今日正午,確實發生了事情。
寒風剛剛到城門口,便迎麵撞上了前來送信的人,那信使神色匆忙,“寒風統領,從未國送往林鎮的藥草路上遭遇了山匪!”
“山匪?!”
寒風驚詫地問道,“怎麼會有山匪敢截我們的藥草!”
信使應答道,“那山匪路子極野,我們向周圍人打聽之後才知道那山匪背後有朝堂罩著,才敢那麼肆意妄為。”
寒風握緊了長劍,怒道,“放肆!是哪個不要命的狗官,竟然敢與山匪勾搭!”
信使擦了擦汗,猶豫再三終是說道,“是……是太子!”
“太子?!”寒風皺緊了眉頭,“太子怎麼會與山匪有所勾連……”
像太子那般每日隻顧玩樂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機?
信使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能夠打聽到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寒風眸光凜厲,道,“你先回去吧,我親自帶人去會會那幫山匪。”
“是!”
山匪占了一座山頭,名為馬蹄山,馬蹄山正是從未國要到林鎮的必經之路,藥草要想送到林鎮,就一定會經過馬蹄山。
可是,人人皆知,馬蹄山山上有一幫土匪,他們勢力龐大,當地百姓都畏懼他們,沒有人敢去招惹這一幫有背景的山匪。
寒風此刻便想砍了那山匪的頭,他奶奶的,也不看看這是用作什麼的東西!什麼都敢截!救命的藥草,豈是他們能截的!
就算他們背後有太子撐腰,他寒風也不怕他!
他是南嘉王的人,他待在這裏,就是要為了南嘉王辦事要為了林鎮的百姓們謀個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