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也是自信無比的,他潛意識裏清楚剛才趙信那一擊自己果然是無以抵抗的,但麵子上總覺得掛不住,於是再一次上前去跟趙信硬拚。此刻趙信有著無上的戰意,整個人燃到不行。
而且再加上剛才趙信自己也是不很確定能夠擊飛的效果是不是必然,所以也是迫不及待的要來再戰。兩人如同幹柴遇烈火一般,戰火再起。
這一次趙信長槍似乎沒有剛才那一下的力道了,他也以為自己又是隻是一個誤打誤撞打出來的效果。
恙果然看出了趙信的失落,道:“我以為你是有什麼大招呢,原來隻是蒙出來的一個特效啊,我就麼,觀察你這麼久也沒有這樣的招式。”
話雖如此,實際上,趙信並不是像他以為的那麼失落,因為在趙信心中,大概也估計到有可能是需要再蓄力兩次才能再打出效果。恙在呈一時嘴炮打得爽,趙信並不是很在意,實際上他覺得這樣對自己來更好一點,既然對方輕視自己,那麼自己就有更大的機會嚐試這一招。如果對方有意躲閃,自己長槍不能實在的打到對方身上,恐怕效果是打不出的。
果然趙信再打一次還是沒有效果,第三次攻擊對方果然沒能招架得住被打飛了。
趙信確認了自己的用氣能力是靠譜的。一時戰意更起,直接懟著對方一頓輸出。在趙信的一頓猛攻之下,恙幾乎要喪失再戰的能力,不斷被擊飛意味著無法正常輸出,防禦也是毫無效果。
趙信心想這恙也不過如此,還以為出來個大bss呢,就在他忙著盤算回牢房跟嘉文二世吹破的時候。恙趁著趙信的一個疏忽與他拉開了距離。退回了隊前麵喘著粗氣。身上傷勢已經很嚴重。
這時隊長站出來道:
“你快回隊伍裏吧,你這樣單打獨鬥是不行的。我們要堅持以團隊作戰才能獲得……額……”
哪知沒等隊長完,已經一把長劍插進了他的身體,血液透過隊長的身體在劍刃上緩緩流動。
隊長睜大了眼睛,呆呆的望著恙,很快他的雙腿就撐不住身體,跪倒在了恙麵前,他的臉往前倒,倒在了恙腿上,雙手軟綿綿的懸在半空,晃蕩不已。嘴裏吐出的鮮血在恙的褲子上彌漫開來。
這時場上除了恙自己,其他人都大吃一驚,都還沒接受眼前的這個事實。似乎剛才發生的隻是臆想。其他士兵們雖然對這個行為充滿了不解和憤怒,但並沒有人因為這個就願意冒著同樣被殺的風險來質問他。
趙信同樣不是很理解,就問道:“你這是自暴自棄還是怎麼樣,知道自己輸定了就開始亂殺人嗎。我確實跟你過五十打一個有些丟人,但你真的沒有必要就這麼來挽回你的麵子啊。”
恙沒有理趙信,卻扶正了隊長的屍體讓他平躺下來,用血在隊長身上畫了一條線,恙站在隊長的頭部前麵嘴裏嘰裏咕嚕的開始念些東西。
士兵們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趙信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儀式。在觀眾席上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
“難不成這個恙會起死回生的魔法嗎。難怪他能複活了。”
“你傻啊,如果他要複活那個人,那他殺那個人又有什麼用呢?”
“倒是聽瓦羅蘭大陸有這樣的魔法,難道他要將那個人複活後聽自己的指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