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裴若暄心情不錯點頭,他倒是要去看看上官菡菱說的那個魚幹倒是是怎麼回事。
裴若暄很清楚上官菡菱的,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的,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
“嗯,好好.”上官菡菱滿口的答應,抬起頭看著窗外,時間好像不早了,上官菡菱心裏一急,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看著裴若暄說道:“家裏還有一點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上官菡菱低頭看見趴在桌子上的城子含,對裴若暄說道:“那你就將城子含帶回去吧,我就先走了。”出來那麼久,不知道他們家的大醋桶又沒有很生氣啊?
裴若暄看見上官菡菱著急的樣子也不多挽留:“好,你走吧。”上官菡菱點頭然後就邁開自己的腳步走了出去。
裴若暄直到上官菡菱的身子走遠了之後,才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來,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城子含,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伸手架起城子含就往外麵走去。
上官菡菱急急忙忙的趕回去,風風火火的就衝進自己的臥室,本來以為會看見一個生氣柳子衿,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進去之後看見柳子衿正在和木白下棋,看上去很和諧。
木白眼尖的看見回來了,不由出聲喊道:“上官小姐你回來了啊?”
上官菡菱有些不自然的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走到他們的身邊看著他們的戰況,眼角的餘光在柳子衿的臉上瞄了一眼,看見柳子衿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裏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菡菱,你出去了那麼久,去哪裏啊”柳子衿突然開口問道,
上官菡菱才放下的一顆心馬上就提起來了,艾瑪,這事情看來沒有自己看到的那麼簡單啊。
上官菡菱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就是出去走一走。”該死的,她簡直就是低估了柳子衿的能力,他不問自己才怪,害得自己居然以為他變得大方了,果然一切都是幻覺啊。
“出去走走?和張楓錫一起嗎。小六子說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柳子衿挑起自己的眉梢出聲問道,然後抬起自己的頭看了上官菡菱一眼,就沒有在說話了。
上官菡菱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嘴角一抽,走到柳子衿的身後,單膝放在榻上,將自己的兩隻手搭在柳子衿的肩膀上,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上麵,出聲抱怨道:“知道我不見了,你都沒有說去找我?”
柳子衿聞言,笑了笑之後說道:“你的身手和機靈,我一點都不擔心。”
上官菡菱:“……”這人是得多放心她的安穩啊。上官菡菱歎了一口氣,瞪了柳子衿一眼,看著木白說道,下在坐下第三顆棋子的下方。”
木白一愣,將自己手裏的棋子放下去,驚喜的發現居然練成了一條線,驚喜的出聲說道:“我贏了,哈哈,我贏了,姐夫,你輸了。”
柳子衿歎息,看來自己是又得罪上官菡菱了,本來他是要贏了的,要不是上官菡菱是那句話,自己怎麼可能輸呢?
上官菡菱得意的揚起自己的下巴,小樣,的得罪了本小姐還想獨善其身,開什麼玩笑啊?
“對了,木白,你贏了柳子衿幾次啊?”上官菡菱好奇的出聲問導師。
聽到上官菡菱的話,木白頓時就拉攏下自己的肩膀,垂頭喪氣的說道:“就這一次。”
“沒出息。”上官菡菱鄙視的說道,難怪這小子剛才那麼高興,原來是那樣啊。
上官菡菱走到木白的身邊,伸手將木白踢開,將自己的腳拿上去,盤膝而坐,驕傲的說道:“看姐姐我給你贏回來。”
“好啊。”木白開心的說道,並沒有再說什麼。
柳子衿忽然皺起自己的眉頭,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將自己的手裏的棋子放在盒子裏,不悅的出聲說道:“上官菡菱,你喝酒了?”
上官菡菱一愣,尷尬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出聲說道:“那什麼,我隻喝了一點點。”
木白眼看著情況不妙,連忙說道:“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上官姐姐,你加油。”說完,木白就腳底抹油的溜走了。上官姐姐和姐夫之間的戰爭,他可不要成為他們之間的炮灰。
臭小子,溜的倒是很快啊,上官菡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目光落到柳子衿的身上:“看著我做什麼,我真的隻是喝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