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今休息日特意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你們好歹應該在意一下吧。”春十分無奈,事已至此她也不想要什麼感謝。
“那個就是我們今要護送的隊伍吧。”哈特指著工會門口的一群人,他們穿著不合時宜的厚衣服,手中拿著形狀怪異的鎬子。
“那我們就走了。”藍燈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時間已經到了八點。
“喂……”春現在覺得和這三個人交流比和朋友交流還累。
“放心,”東方殤在走的時候把一隻手搭在春的肩膀上,“身為甲級冒險者,若是有對我們名號的挑戰,那自然來者不拒。如果真的像你的一樣有埋伏的話,我們隻需要揮劍就行了。”他還用那隻手拍了拍自己腰間的佩劍。
“你確定要用手遮著眼睛這種話?”春這樣吐槽了。
三人跟著外麵的隊伍走了,留給春的隻有背影,還有桌子上他們忘帶的東西。兩個應該都是飾品,看不出來有什麼用的東西,一個掛墜和一個護身符,就那樣擺在桌子上最顯眼的地方。看著這麼刻意的忘帶,春甚至不想動這兩樣物品,但一想到那三個人看著十分刻意矯情的行為實際上都是無意,還是把兩個東西拿走了。
真是三個怪人,她由衷地感歎。
三人騎著馬,走在前往藍色森林的路上。藍燈在這十幾中為了在這邊生存下去,向哈特學習了騎馬與簡單的戰鬥技巧,現在甚至能夠和其他兩人保持同樣速度前進,雖然其他兩人明顯在壓低速度。
“應該就在前麵了。”哈特麵無表情地,但明顯認真了一些。
“沒想到離那裏還有那麼遠,那群人就不走了,看來和春姐的一樣。”東方殤看了一眼身後,已經看不到工人隊伍的影子了。
“希望你們兩個等會戰鬥的時候還能有剛才的底氣,事先好,我的近戰實力可是相當差勁的。”藍燈摸著背後背著的劍的劍柄,露出泄氣的表情。
對於提前泄氣的藍燈,東方殤僅僅是搖搖頭:“團隊作戰本身就會有專門輔助的,到時候我們兩人近戰,你就負責在後麵輔助就行了。看來你們兩個應該一直都是獨行,兩人組隊應該很難近戰遠程配合吧。”
哈特麵無表情地反駁道:“事實上兩人組隊的時候近戰遠程配合也可以相當默契,隻是這個人他比較弱罷了。藍燈,你到時候就跟在我們後麵留意周圍的魔獸和人就行了,最重要的還是防住暗箭。”
交代完完全不能稱為戰術的戰術,哈特加快了馬的速度,朝著已經能看見的魔獸群衝去。
“喂,好歹多點啊!”不等藍燈反應,哈特讓他的馬也一並跑了起來,三人騎馬衝向魔獸群。
哈特在隊伍的最前方,騎馬紮進了魔獸群中,停馬的瞬間讓馬的前蹄踏在前方的魔獸身上,然後一個轉身把人甩出去。哈特順勢借助慣性拔劍下劈,一劍就解決了一隻魔獸。魔獸的頸部直接斷開,噴湧出大量鮮血,有不少滴落在哈特的十字長劍上。哈特甩了一下劍,繼續砍向撲向自己的魔獸。這一隻的肚皮被剖開,倒在了一邊,鮮血染紅了地麵。
如果現在去研究一下魔獸的屍體,摸一摸剖口裏的器官,就會知道,這些魔獸的身體就是狼。之所以它們是魔獸,是因為它們身上有著強大的魔力,它們甚至會運用這些魔力。但是動物終歸是動物,智慧的限製使得它們的魔力隻能用在攻擊和防守上。它們也會使用應力,雖然和高階魔術的那個不同,但一般的劍很難斬開它們的皮膚。哈特的劍是用自己的魔力淬煉的,相當於很弱的神器,表麵附有一層魔力層,所以才能輕鬆斬殺魔獸。
這就是為什麼哈特看到東方殤拿著佩劍輕鬆地斬殺魔獸之後感到驚訝。東方殤此時正把佩劍刺入一隻魔獸的體內,他在剛剛用腳撂倒了這隻魔獸,魔獸隻能在他的腳下無助地看著一切的發生無能為力。
東方殤的作戰方式不同於別的冒險者,這邊他在用佩劍殺生,手上還操縱魔力球攻擊遠處的敵人。哈特用餘光注意著東方殤的戰鬥,學著他的做法把劍插入了魔獸的身體中。原來如此,這樣做流出的血會少一點。
直到藍燈用魔力球擊中了從哈特身後撲來的魔獸,哈特對藍燈的表現才加了幾分。可惜,這一擊還沒有讓魔獸倒下,不想用術式的哈特伸出左手抓住魔獸的脖子,往劍上摔去,魔獸立即斃命。哈特對遠處的藍燈微笑,這頑皮的笑容,就像是在嘲諷藍燈一樣,但早上要限製魔力的也是哈特。
東方殤還在用他的戰鬥方式清理戰場,懸在頭頂的威力堪稱高階的彩色魔力球明他沒有隱藏實力,也明他可能是傳中的魔劍士一派。這個戰鬥派係的確來源於蘇摩王國,主張在戰鬥的時候將近戰刀劍與遠程術式相結合,較少使用強化術。就東方殤的表現來,他的確符合魔劍士的描述,就算是麵對使用了強化術的敵人他也隻是揮劍和使用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