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隨手把遮擋在胸前的折扇盤出,惡狠狠的刺穿為首黑衣人的胸膛,血肉模糊,濃厚的血液沉澱在灰塵中,沾了一地血,為首的黑衣人就這樣死去,其它的黑衣人嚇得屁股尿流,沒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瘋老頭還愣愣的站在原地,灰暗的黑眸鋪上了一層冰薄。
“這...這實力太強了...”
斂不屑一顧的收起折扇,正準備縱身離開,瘋老頭卻一口留下了他。
“多謝恩人,敢問這位大人之名...”
瘋老頭屈躬尊敬的問道,斂環繞在胸口中的怒火還未消散,劍眉上挑,冷笑道:“我叫斂!”
說完,不停留片刻,消失去,隻留下那死亡的驅身和瘋老頭。
從為首黑衣人的恐懼中,他就心有餘悸的猜到,這名斂不簡單。
瘋老頭低歎一聲,處理血肉模糊的屍體才離去。
斂揮手一挑,把湖中的水一瓢一瓢的澆灌在自己身上,試圖泯滅胸中的那團火,燃燒得他整個都悲憤交加,痛苦不堪。
郊外,他猙獰著臉,瘋狂的澆滅自己,實在是忍不住,就縱身跳入湖中‘洗澡’!
不知某人早已躺在湖旁大櫸樹上閉目養神,殺天風的一聲吼聲巨響,水淅淅瀝瀝的聲音,濺了他一臉。
“到底是哪個兔崽子,趁著老子睡覺搗亂。”
按照某人躺在大櫸樹上的距離,足足有五米,湖水是根本濺不到他的,鐵定是哪個混小子!
他漲紅了臉,作勢撈袖似要下樹去揍人,可是眼前一亮,他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
“喲,這不是斂嗎,怎麼,大白天跳湖洗澡,知不知道大爺我睡得正香,打斷別人這真的好嗎?”
斂目睹那張譏笑他的臉,肅穆的目光瞥了一眼,不在看他,他現在沒心情跟某人開什麼玩笑。
“在看,就挖你的雙眼下來!”
看到那一張惱羞成怒的臉,某人高興還來不及,沒想到愛開玩笑的小耗子,竟然也有一本正經的時候。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幾百年沒洗過澡了,突然發現自己身體比爛屎還臭,突然跳湖洗澡了?”
湖水的清涼,斂徹底燃燒了他心中的那團火,如不是黑衣人提到那個字,他不會如此。
戲虐的挑上劍眉,嗤笑著什麼,他不顧及形象的在水中扒開他的裏衣,露出白晢的鎖骨以及胸膛。
“要不要下來跟我一起洗?”
某人坐在幹支上,被這一現象給懵逼了,差點沒噴一口血出來,沒跌入樹下就不錯了,他捂著‘受傷’的心髒,覺得斂不可理喻。
“你見過男男XXX的嗎,死變態,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無恥之人。”
斂眯了眯眼,勾起那抹勾人心弦的笑道:“我一向如此,都五百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罵我,知不知道很無禮?”
某人撇了撇嘴,向他拋射諷刺的目光,眼神愣是沒移開,真想下去揍他一頓,要肌肉沒肌肉,一臉小白臉樣,也好意思露...
“你的嗜好真多,惡趣味也嚇死人,幸好我防禦力極強,不然早被你惡心死了。”
一想起當年的事,某人的臉暗暗沉下來,,眸子也閃過一絲詫異的浮動,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斂剛才跳湖了。
“你...剛才是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所以才跳湖的。”
原本屏氣凝神的斂,此刻被某人一提到當年的事,他那般花花的惡趣味和笑容立刻就僵硬起來,片刻後,他縱身飛上岸,露珠滴答滴答的滑落而下,湖麵被迫泛起一陣陣強大的漣漪,半天沒恢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