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寒玥剛剛想要押注,便被人喝止,心情極為不爽。
轉頭便瞪了過去。
隻是看到來人,頓時一愣。
“你怎麼來了?”
這話的不是鳳寒玥,而是南宮承。
看到身著一襲翠綠繡藍花長裙的白芷畫。
南宮承頓時皺起了眉頭。
“王爺,這姑娘是誰?”
白芷畫咬了咬唇,伸手指向了鳳寒玥。
雖然心中清楚,但鳳寒玥並未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身份。
她便裝作不知。
“你問這個做什麼?”
對於她的質問,南宮承有些不悅,“她是本王的朋友,難道本王的事,你也要過問不成?”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唏噓聲一片。
白姐那可是未來的錦王妃啊。
錦王一向溫和的人,怎麼對錦王妃如此。
白芷畫也沒想到,南宮承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話,倏然一愣,眼眶瞬間紅了,咬著唇,委屈道:“王爺,臣女隻是路過,瞧見王爺在此,所以想進來跟王爺幾句話。”
“至於這位姑娘,臣女也是好奇,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這話的委委屈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我見猶憐。
第二美人白美人一哭,周圍的人便心軟了。
眼刀一個個的刮向鳳寒玥,認為她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故意搶別人的未婚夫婿。
沒有一個人敢對南宮承這位王爺有怪意。
但是人人卻都把氣撒在了鳳寒玥身上,心中暗罵她是賤人!
鳳寒玥冷笑一聲,沒有理會白芷畫,看向對麵搖骰子的人挑眉,“繼續啊,我還等著下注呢。”
“等等。”
然而,那人還沒開始,白芷畫忽然向前一步,再次攔住了鳳寒玥。
南宮承麵色微冷,低聲喝道:“回去。”
“王爺,我又沒做什麼,您喊我回去做什麼?”
白芷畫咬了咬唇,眼裏含著淚,雖然委屈,但性子卻是夠倔的。
隻是南宮承何等聰明,白芷畫突然出現在這,必定有事。
“白姑娘找我做什麼,有事直吧。”
鳳寒玥終於回過了頭,眼神淡淡道:“你也不要誤會,我與王爺乃是好友,沒什麼別的關係,我們坦坦蕩蕩的站在這,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也不怕人,更不怕白姑娘你臆想些什麼。”
這番話,鏗鏘有力,聲音雖然平淡,卻透著一股子淩厲。
周圍的人,忍不住往旁邊靠了靠。
這姑娘好大的氣勢。
南宮靳負手而立,冷眼看著,並未開口。
他實在太了解鳳寒玥的性子。
有人找她的茬,她必定會自己找回場子,不喜別人插手。
所以,他不到必要的時候,不會開口。
南宮承似乎也看出了鳳寒玥的意思,也沒有開口。
“我沒有臆想什麼,這位姑娘你也不要多想,隻是我覺得這清揚閣很有趣,所以也想與你賭一把,不知姑娘可否賞光?”
白芷畫瞬間恢複了溫婉的模樣,微微笑著,然而眼眸中的冰冷,卻出賣了她。
她現在是被鳳寒玥激起了鬥誌。
“好啊,賭什麼,比大,還是猜點數,我樂意奉陪。”
鳳寒玥點點頭,眸中閃過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