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寒玥看著白芷畫,眼眸半眯。
既然是這個女人自己找上門來的,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況且她最擅長的就是賭。
想當年她那幫兄弟,可是輸的連褲衩都沒有了。
最後,隻能用一片葉子遮身。
不過嘛……
鳳寒玥收起思緒,甩掉那段埋藏在心底的記憶,目光冷凝的等著白芷畫的答複。
“我們不比這個。”
白芷畫搖了搖頭,“猜大這種太沒意思了,我們比些別的可好?”
“好啊,比什麼都行,白姑娘吧。”
鳳寒玥忽然笑了起來,眸中興趣點點。
這女人挺有膽嘛。
白芷畫轉頭看向了南宮承,看到南宮承一臉冷色,心中恨意滋長。
玉兒的沒錯!
他已經被那個賤人迷惑住了。
今日,自己一定要那賤人身敗名裂。
“不如這樣吧,我隨便找出兩人,讓他們藏這枚金簪,若是你猜中了這金簪在誰手中,便是你贏,如何?”
白芷畫從頭上拔下了一枚明晃晃金簪,眉梢微微挑起,滿是得意。
而且她看鳳寒玥的時候,都是仰著頭的。
雖然語氣和藹,但她身上的高傲,還是難以掩飾的。
而且她與鳳寒玥始終保持距離,似乎覺得自個與鳳寒玥站在一起,會侮辱自己的身份似的。
“這樣啊……”
鳳寒玥眸光微閃,拖長了尾音,“這樣好像不太合理啊,難道隻有我猜嗎?”
“當然不是。”
白芷畫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會為難你,我向來公平,所以我先猜!”
此話一出,又是引得無數人唏噓不已。
甚至有人讚歎道:“白姐真是識大體,不愧是世家千金,未來的錦王妃。”
“再看那姑娘,很不好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凶,以後誰娶。”
“有沒有人娶我,關你屁事?”
鳳寒玥瞄了那人一眼,眼神裏殺氣滿溢。
“唉,姑娘你這話就難聽了,一個姑娘家,話竟如此粗鄙,再了我的是事實,哪有人跟你這樣的,凶神惡煞。”
那人不屑的看著鳳寒玥,大爺似的開口教育,“身為女人,就應該懂得相夫教子,性子應該溫柔似水,賢良淑德,你這樣算什麼?”
“你是哪家的姑娘,你娘沒教你怎麼做人嗎?”
鳳寒玥冷笑一聲,挑眉道:“別人怎樣,與你何幹,你以為你是誰,有資格議論他人?”
“嗬。”
那男人一聽,頓時挽起了袖子,罵道:“我今日就代替你爹教育教育你,我……”
那男人舉起拳頭便要打。
結果,接觸到兩道冰冷的視線,頓時慫了,腦袋直接縮了回去。
鳳寒玥他得罪的起,南宮靳跟南宮承他可得罪不起。
就在二人爭執的時候,白芷畫已經挑好了人。
“就他們兩個吧。”
她指了指旁邊長桌上,兩個拿骰子的人道。
鳳寒玥轉眸望去,淡淡一笑,挑眉道:“這兩人可靠嗎,我倒是覺得去街上,隨便找兩人來比較可靠。”
她又不傻。
白芷畫突然出現在這,還要跟她賭,如今又隨便找出兩人,且自信滿滿。
她實在不能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