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曆經這麼多,我們卻還是走到了如此的境地……
原本以為,我們可以在一起,卻沒有明白感情容不得任何雜質,你沒能堅持下去,我也終究失去了目標,我不怨你,也不怨我自己,隻恨當初沒有看清這一切,珍惜你。
如果我府上沒有那些女人,沒有那日因為盈盈而與你置氣,是不是你與我一生相攜,共赴此長天闊水。
如果那時,你大病醒來讓我帶走你,我沒有提到絕塵,直接把你帶走,今天的這一切是不是還能改變。
那些你曾說過的誓言,是否還記得。
可是,沒有如果。
……妖嬈女尊係列,三思祭……
女皇的辦事效率也很高,回到京城沒有多久聖旨便下了,半月後,白蓮便進京赴任,麵見了陛下,拜過了前輩,這也就算是安頓了下來。
北方人向來對南方人有些微詞,白家雖然家大業大但在那士農工商以士為尚的時代,商人是讓人看不起的,眾位京官更是如此,眼界比誰都高,心中對於白蓮也頗有不滿,第一,她是攝政王爺推薦,攝政王爺喜歡她的弟弟憶卿,這就難免有走後門的嫌疑,第二,她在那場戰爭中不過是出錢而已,終究還是商人。
這些子儀也自然是看在眼裏的,卻見長孫蘭托對於白蓮以禮相待,倒是讓她有些意外,長孫蘭托三朝元老鼻子都是朝天開著的,現如今卻對白蓮以禮相待,雖然這是應該做的,但是放在長孫蘭托身上可就不正常了。
回到王府,子儀便吩咐默加派去白府和長孫府的人手,看緊這兩個人。隨後便去了忘塵居,憶卿得知待他們最好的姐姐進京了,自然也是高興的,下午子儀便約了白蓮在醉仙居,而她帶著憶卿去了醉仙居,白蓮也非常有默契的把憶君也帶了去。
兩兄弟好不容易見了麵,自然是坐在一旁問東問西好不熱鬧,子儀和白蓮交談了幾句,剩下的時間全都是看著憶卿和憶君在扯東扯西。
交談甚歡的憶卿忽然感覺房間安靜了下來,轉頭便看見子儀和白蓮在看著二人,感覺到自己失態,麵色一紅,子儀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潤的笑,寵溺的摸了摸憶卿的頭。卻沒有注意到白蓮眼中一閃而過的精芒。
天涯本身很少過生日,收到子儀派人送去的禮物也很是詫異,但看到那畫上的自己卻是怎麼也移不開眼,帶著常年練劍留下的薄繭的手撫上那畫,似乎能感到那女子的感情,細膩,深情,原來她已對自己了解如斯,沒有看到自己,她也可以畫的這樣雋美,終究是放在心裏了,隻是放在心裏,又能怎樣?
見此,星辰隻怕天涯的反悔,輕聲喚道“主子”。主子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可不能再回去了。
天涯沒有反應,星辰又喚了一聲,天涯這才看向他。
“主子,咱們要去哪裏?”星辰低下頭,不敢看天涯發紅的眼眶。
去哪裏呢?天涯難得的也迷茫了,自己已經沒有家了。看了看窗外陽春三月的春景,“便到這裏住下吧”。
這裏?星辰看了看外麵,早些日子,他們坐船一路南下,星辰以為天涯是遊覽遊覽女尊國再回遊龍國的,現在看主子沒有要回男尊國的意思,不禁問道“主子,我們不回遊龍?”
天涯一怔,看著星辰,是啦,自己雖然偶然變成了女尊國的人,但是跟著自己的這些人卻不是,他們還是地地道道的男尊國頂天立地的男子,跟著自己也著實委屈“如此,你們散了吧”他和自己的孩子平平靜靜的過下去也很好,他隻是想要一個家,那刀鋒舔血的日子,真的是倦了。
“主子”星辰眼眶一紅“主子在哪裏,星辰自然跟在哪裏”。
天涯見狀也不強求,便道“你去吩咐,若是誰想要回去了,便給他銀兩讓他自謀生路吧”。
“是”星辰心中卻是氣上官子儀的,我們主子多好的男人,偏讓上官子儀給整成這樣,若是沒有遇到上官子儀,他們肯定還在遊龍國的風月樓裏,收錢辦事,過自己逍遙自在的生活。我們主子付出這麼多,為了她,主子都禁欲多久了跟個和尚似的守著她,她上官子儀倒好,連主子走都不知道派個人來把主子找回去,這個不知好歹的死女人,若不是怕主子傷心,自己見著了她一定砍了她。
上官子儀這裏可也不輕鬆,現在沒有戰事,國泰民安,中國人最好的特質就凸顯了出來,沒有了外患,內鬥就重新浮上了水麵。朝中分了兩派,一派以上國柱長孫蘭托為首,一派便是其餘的文官,雙方派係裏的言官互相對罵,好不熱鬧,女皇也煩的厲害,索性把所有言官的奏折都給了子儀,她批其餘的。
子儀隻能無奈的接下,就看著群言官一天都能彈劾無數的人,什麼理由都有,生活作風問題,經濟問題,娶幾個男人也管,有沒有孩子也管,人家爹娘過的好不好也管,家裏麵房子大了,是貪汙受賄,生活奢侈,家裏麵房子小了,為天朝丟臉,沒有做官的禮儀,子儀看著這些又好氣又好笑的奏折,隻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