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笑顏，你真的想知道嗎？”張凡聽了我的話，忽然用一種很認真很嚴肅的神態看著我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低下了頭，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我心裏也很矛盾，因為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對張凡曾經做了很過份的事情，也不會導致他對我是這樣的態度，所以我心裏其實也很忐忑，要是知道了，我又該如何自處呢？
張凡這個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腦子裏也隻有“變態”兩個字可以來形容他。
可是，有的時候他又會對我好，會不讓我受傷，情緒反複無常，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才會讓他對我是這樣的態度？
難道，曾經我真的和他在一起過，然後又拋棄了他嗎？
終於，我深吸了一口氣，抬起了頭來，正對著張凡，對著他點了點頭：“嗯，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怨恨。”
確實，不管我要不要知道，想不想知道，這一切都會是我應該麵對的。
那麼既然是我應該麵對的，我就不該逃避，反正也總要解決的。
如果一直拖著，對我和張凡，都隻會是折磨。
他要殺我，卻還有惻隱之心，但是不殺我他又覺得不甘心，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就算是死也是不明不白。
“嗬嗬，楊笑顏，我不打算親口告訴你。”
我意外地看著張凡，他的臉已經變回了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仿佛就是在逗著我玩兒，根本就不想我知道一切。
我怒了，我煩躁這個該死的張凡一次又一次地戲弄我。
“如果你不告訴我，就別特麼一直要弄死我！要麼告訴我，要麼就一起死！”我也是發了狠，才對著張凡說了這麼一番話。
實在是因為這段時間我承受的東西太多了，要是他再逼我的話，我真的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哈哈！楊笑顏，你要和我一起死？”張凡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整個人都呈現出了一種很陰邪的樣子，把我也嚇了一跳。
我不再說話，站起身子就要離開，不想再理會這個瘋子。
這個瘋子現在根本就沒有理智，成天都不知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做的事情也都是我不能理解的。
問他和我之間的恩怨又不肯說，那我真的不想再和他繼續多費口舌。
“站住。”
手被他忽然拉住，又是動不了了。
“你要幹什麼？”我轉頭皺緊了眉頭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在發什麼瘋。
我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擺脫張凡？
“楊笑顏，你別想逃出牡丹香！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去不了！”張凡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道，一副簡直要把我吞剝入肚的樣子。
“你放屁！我又沒和你簽賣身契，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和我一起死！否則，別妄想幹涉我！”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勇氣，竟然和張凡這麼說話，或許是真的被他弄的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