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遠一副狗腿子的模樣還真叫我開了眼界,實在佩服他厚臉皮的程度。
袁嘉思顯然不怎麼理會雷遠,雷遠卻還是非常殷勤,想在袁嘉思的麵前展現他的高超技術。
我在一旁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戲,笑得合不攏嘴,直到袁嘉思一臉嫌棄地甩了雷遠一個臉色,雷遠才灰溜溜地走開了。
“你個老牛還想吃嫩草,笑死我了,哈哈哈!”
見雷遠走過來,我便忍不住嘲笑了他一番。
他一副要死的表情,看得我更加想笑了。
天色漸晚,我們一行人便回去了。而我和趙廷建打算明天就回雪城,所以也不打算在賭城逗留了。
第二天,我跟趙廷建剛回雪城,海城那邊就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
陳安販毒一事千真萬確,已經被警方刑事拘留,打算判刑了。
這個消息讓我和趙廷建感到無比沉重。雖然趙氏和陳氏已經解約,但陳安和趙廷建一向交好,我又和陸菲菲走得近,自然是不希望他們出事的。
考慮再三,我和趙廷建馬不停蹄地趕往海城,希望能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很明顯,這件絕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
陳安不可能販毒,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怎麼能隨便扣在陳安的身上?
抵達海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陳譽特地來接了我們。但看他的表情,一切似乎並不樂觀。
“警方查出了哥利用海產品偷運毒品的證據,已經將哥正式逮捕了。”
偌大的房間顯得有些空蕩,陳譽一臉頹然的表情,看得我們並不好受。
我觀望了一下四周,沒有看見菲菲的影子,便問陳譽菲菲去了哪裏。
“我也不知道……最近忙著解決哥的事情,沒有時間管那丫頭。”
陳譽的話讓我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菲菲會出什麼事。
這種感覺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會判多久?”
陳譽痛苦地抬起眼睛,眼裏沒有一絲光芒。
“情節嚴重,無期。”
怎麼會!
我差點叫出聲來,這麼重的刑?判無期豈不是等於將陳安整個人生都毀了?他才二十多歲,怎麼能把一生斷送在牢獄之中。
陳譽的回答顯得無奈而痛苦,他說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基本不可能救得了陳安了。
不僅是我,趙廷建也露出了無比惋惜的神情。陳安一倒下,整個陳家不就拱手送給了陳灝?
“怎麼可能查出那樣的證據?陳安不是說了他沒做那種事嗎?”
趙廷建又問了一遍,陳譽發出無可奈何的歎息。
“沒做過又怎樣,有人想栽贓給我哥,什麼證據都能製造出來。更何況,現在連哥自己都承認了。”
陳譽的話讓我們再次陷入沉默,陳安怎麼會承認那種事情?這不是等於將自己往火坑裏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