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嗎?還帶威脅的。
林奚歡抿著唇瓣,“我覺得我離開才是最好的,大家都自由自在。”
“那你的想法,不要自以為是。”語氣平和,卻不容拒絕,“說,下次不會這樣。”
“喂……不……不能這樣……”林奚歡手足無措,想把他推開。
紀繁景拉下她的手,扣在身後。
“不能怎樣,嗯?”尾音上挑。
林奚歡蜷縮著身子,恨不得將自己變得小小一隻。
林奚歡連連吸著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下來,好一會,才讓自己正常一點,抬眼望著他,“紀繁景,你很好。真的。你是我遇到最好的男人。人家說遇到好男人就要幹脆的下手,可是我卻忘記了,過度的強求是對彼此的傷害。是我做錯了,我的任性,傷害了你,傷害所有人。紀繁景,等我平安離開之後,我會放你自有。我們離婚吧。”
紀繁景幽幽地望著她,“你現在跟我談離婚?在我奮不顧身的救了你之後?”
“……”
“離婚不離婚是我說的算,說的你好像有能力決定我們之間的事情一樣。”執起林奚歡的手,烙下一吻,“林奚歡,我的奮不顧身不是那麼不值錢的。”
說完之後,紀繁景沒繼續糾纏,鬆開手臂,讓她離開,然而,在懷裏落空的那一刻,還是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林奚歡連滾帶爬的拉開跟男人之間的距離,躲避的遠遠的。
簡直被嚇得一身冷汗好嗎?不過精神倒是好了一些。
跟林奚歡的狼狽比起來,男人就優雅從容的多。
平緩了一下呼吸,紀繁景又抬步走到她的身邊,林奚歡下意識的向後一縮,一雙美麗的杏眸,警惕無比的瞪著他。
就好像紀繁景是什麼猛獸一般。
林奚歡被蛇咬到的地方吸出來的都是鮮紅的鮮血了,又拿匕首,從西褲上割下一條布料,在銀針的上方緊緊地紮住她的手臂。
之後,又在林奚歡的指揮下采了一些對治療蛇毒有效果的草藥,之後就抱著林奚歡回了山洞,將她安頓好,之後,立即生火熬藥。
藥熬好之後,紀繁景先喂了林奚歡。
那支挖出來的人參,也被塞進林奚歡的口中,要不是林奚歡一再說吃的太多之後會虛不受補的話紀繁景隻怕一個參須都不會吃。
將剩下來的人參收好之後,紀繁景回到稻草上將林奚歡瑟瑟發抖的身子撈進懷裏。
蛇毒破壞了林奚歡的免疫係統,讓她虛弱起來,好在情況還不算糟糕。
紀繁景將她緊緊地抱住,“睡吧。”
林奚歡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這個可以是我說了算。”
紀繁景好笑的看著她,“還真記仇。”
他承認自己剛才說的很直白,那確實他的心裏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覺得離婚這兩個字太過於的刺耳。
林奚歡一臉真誠的看著他,“嗯,我一直都是這樣的,誰讓我記性好。”
“哦?”英挺的劍眉挑起來,“那我可以給你一個記得更多的機會。”
“睡睡睡……好困了。”林奚歡立馬就慫了。
不是我方太無能,是敵方太強大。
招惹不起啊!
不過,到底還是不甘心的咕噥了一句,“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嗎?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說的你好像知道我期望一樣。”紀繁景淡淡的說道,“實際上比起離婚這種麻煩的事兒,我更想做別的,你要不要試試?”
林奚歡,“……”
簡直沒有辦法好好說話了,林奚歡憤憤不平的閉上眼睛。
然後,很快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太陽升起,落下。
林奚歡一直睡著。
迷迷糊糊間,有人灌了苦澀的藥汁進的最後裏,朦朦朧朧看到的似乎是紀繁景的身影。
之後,她覺得腦門上一涼,一塊浸過涼水的步搭在她的額頭上。
林奚歡努力的想睜開眼睛晃悠在她身邊的男人是不是他,又或者她是不是睡的魔怔了。
然而,眼皮太沉重了,像是墜了鉛塊一樣,根本睜不開。
不過……她一點都不感激!
感激越多,她就欠他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