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帶子被放到飛兒的麵前,飛兒的牙齒咬得格格的響。
很好!隻要再給自己一分鍾,這倆個人,她飛飛兒殺定了。
柳啟東,柳序利的侄兒,距離飛兒隻差兩步,那張英俊的麵上,因為即將的美食,充滿著滿滿的yu望。尤其是那雙眼睛,完全就是無遮無掩的紅果果的yu念,此時的飛兒在他的眼裏,無疑就是一盤精美菜肴,一隻飄香的肉雞……
左手,有些許的知覺,再有三十秒就能一舉反擊成功,忍,使勁地忍。
眼睜睜的看著柳啟東的魔爪向自己抓來,飛兒隻能脹紅著臉,冷冷的盯著那隻爪子。清晰的聽到胸前的衣服被這惡棍撕扯而粉碎的聲音,飛兒的汗水,嗖嗖的往下掉落。
門外傳來著急的呼喚聲,“康飛兒,你給我出來!我有事情找你!康飛兒……”
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一臉焦急的柳程利出現在門口。從一回來,便聽說老頭子和自己那混蛋堂哥在一起,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飛兒居然也遍尋不著,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的強烈。
聽到傭人說飛兒上了三樓,而那種不妙的感覺,更劇。
看著虛掩著的辦公室,沒有過多的思考,蠻力把它撞開,看見的便是柳啟東那個混球,他正把手放到自己最重要的女人胸前。
十二歲的柳程利,在那一刻,瞬間紅了眼睛,還沒發育好的身.體,更是不可揭製的顫抖起來。
不顧辦公桌邊用陰沉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老頭子,柳程利一拳頭狠狠的砸到了柳啟東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的柳啟東,楞是被十二歲的柳程利打了個措手不及。砸在鼻子上的當場便把他的鼻血砸的滿天飛。
在震驚中,柳程利沒頭沒腦的拳腳齊上。
不顧他老子的狂吼,那一天的柳程利,像瘋了一樣,就那樣一拳又一拳的砸過去。
拳腳打得不過.癮,還輪起一邊的椅子,就要向柳啟東輪去。
一邊的柳序利,終於看不下去,一把搶下程利手裏的椅子,再一耳光狠狠的煽了過去。打得柳程利當場便紅腫了半邊臉,一張稚氣的臉,五指印清晰的浮在上麵。
“為什麼打我?這個牲畜他居然糟蹋我的人,你也維護著他?”怒聲的責問,卻隻換來柳序利冷冷的笑。
“出去,馬上給我滾出去,這個女人,她是我賞給啟東的,你給啟東賠禮道歉!”
一直知道自己的老子很混蛋,但是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老子。他想怎麼樣玩兒女人,甚至於家裏那些想一步登天的女仆女保姆,他柳程利從來就沒有意見。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玩到自己的女人身上。
十二歲的柳程利,把嘴角的血擦拭幹淨,用一雙沁冷到寒冬的眸子,淡漠的盯著柳序利,“這個女人,隻能是我的,你要是想對她不利,除非,我死!”
不再看老頭子氣到發青的臉色,柳程利轉身拉起一邊的飛兒,轉身便往門外走去。雖然身上的麻藥已經解除,但在柳程利的麵前,飛兒並不想暴.露自己身手不凡。
她,還想把他當作自己的弟.弟。
可是她忘記了,她的目的,是來找柳程利求證的,今天在他辦公室的事情,已經不用南去取證,直接就可以把他搞定、也就是說,隻要柳序利一死,飛兒與柳程利,隻能成為仇人,而不是那種類似於親情一樣的姐弟感情……
把飛兒一帶到屋裏,柳程利便把她按在床邊的椅子上,“來,我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受傷。那個混蛋,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他連皮帶骨的拆吃掉。敢欺侮我的女人,他是不想活了!”
細心的檢查著飛兒的身上,確信她沒有什麼損傷後,柳程利這才放下了心。
被強迫按坐在椅子上麵的飛兒,一直溫柔的看著純情的他,那雙眼裏純淨的像剔透的水晶,那麼晶瑩剔透,那麼幹淨。
“程利,我是你姐姐,把我當你姐姐!”在程利衝進門,與他老子對抗的瞬間,飛兒覺得,自己有一個這樣的弟.弟的話那就好了。在這一刻,看他這麼認真的對待自己,便把想法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他會接受,也會很高興的,哪知道柳程利卻把腦袋瓜一扭,一臉的別扭樣子,“不要,我才不要當你的弟.弟,我……我要當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