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感覺很是驚訝,是被陷害的?那、那個陷害他的人是誰呢?
“喬氏集團也許真的存在一些財務上的弊端,但是不至於偷稅漏稅。
而且是這麼大的缺口,有人拿著我爸的私人印鑒暗中調動了喬氏的財務,並且收買了財務部門的高管。”
楚公子跟我解釋道:“而且律師剛開始是將矛頭指向喬氏集團,但是現在突然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了我大哥。
而我現在臨危受命,接管了整個喬氏集團,我大哥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在策劃的,我現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楚公子有些苦惱,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進入喬氏工作,我對這些事情也不懂,我也很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父親說把他的畫以及他那一屋子書給我,我已經很滿足了,現在不僅僅是喬氏,還有我們整個家,原本就四分五裂不和諧的家,現在已經變成水火不容了……”。
我說:“怎麼會這樣呢?你大哥為什麼這樣說你?”
“因為我爸爸的私人印鑒,隻有我一個人有機會拿到,但是實際上,私人印鑒並沒有丟。
是有人拿著樣本雕刻了假的印鑒騙過了財務總監,所以才會出這樣的事情,這是有人蓄謀已久的事情,他的目的就是打壓喬氏,陷害我大哥。”
我越聽越是感覺愧疚,如果說是陸天宇將楚公子推到了此時這樣的困境。
那麼我就是眼睜睜地瞧著他做了這件事情,並且在某些方麵,我還期盼著他極力地做成這件事情。
“我父親的私人印鑒,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外用過了,能夠看到這個印鑒的人,必須是進入過他書房的人,而單獨進過他書房的人,除了他自己,便隻有我……和你……”。
聽到此處,我有些驚了,我抬頭驚愕地瞧著楚公子,這才明白他進來來找我的目的,楚公子將“和你”兩個字說得格外重。
楚公子也瞧著我道:“南風,我隻問一次,是你嗎?如果你說不是你,我就會相信你,絕不會再對你有一絲絲的懷疑?”
我想起了那天我在喬老爺子房間裏跟陸天宇視頻的情景,想到這裏,我有點不敢想了,怎麼會這樣呢?
“南風……”楚公子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
我瞧著他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流出來了,我說:“楚公子,我現在還不能回答你,給我一點時間。”
說著我就抓著包跑了出去,楚公子在後麵跟著我,我急急忙忙跑到馬路上打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跑到路中間了。
我隻覺一輛車如同一陣疾風般與我擦肩而過,楚公子的手重重地將我一扯,我一時沒站穩,就撞入了他的懷裏。
遠遠地還聽見那司機罵了一句“傻B”,等著車遠去,他放開我問道:“還好嗎?”
我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說:“楚公子,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去弄明白,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我幾乎是在哀求,我想沒人比我更加想要知道真相是什麼?
楚公子拉扯著我道:“南風,對不起,我不想懷疑你,但是、但是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了。”
我推開他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剛好過來一輛出租車,我連忙上去了,讓司機快點走。
我昨天聽說方子卿說,去陸家吃晚飯後,陸天宇也一起走,我猜想他今天應該在外麵的房子裏,我便直接打車去了那裏。
到了門口,剛好看見小李,他看見我還挺欣喜的,說:“徐小姐,您回來啦?”
我也顧不上理會,直接進去了,可能走得太著急了,我沒看見裏麵有人出來,剛好跟我撞了個滿懷。
對方是大男人,我險些被撞倒了,幸好被他順手一扶,我這才沒有摔倒。
那人道:“哪裏來的小姑娘,這樣橫衝直撞的太沒禮貌了。”
我想出現在這個屋子裏,無外乎都是陸天宇的人,不是司機就是助理,故此也沒太在意,推開他道:“給我閃開。”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嗨,怎麼脾氣比方大小姐還要大,你是誰啊?”
我顧不上理會他,進了客廳沒人,我直接進了臥室,隻見陸天宇躺在床上,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他拔針。
陸天宇問:“這葡萄糖有沒有別的方法攝入?一瓶水讓我在床上躺兩個小時,是不是太過折磨我了?”
那醫生道:“還可以打屁股針,你要不要試試?”
陸天宇滿是嫌棄地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