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沒多久,張醫生就退休了。
林誌剛打算考研,沒有圓過考研夢的李建民很支持他,不讓他加班。
這樣,我倆就非常忙,我不幸流產了。
產科醫生我子宮太,很難再懷上孕。
李建民自責怎麼沒想到再要個實習醫生。
我笑笑:你當時被我迷住了,反正現在房子都拿到了,咱們離婚吧。
李建民一把抱住我:很難並不代表一定,而且我們不是已經有李響了嘛,李響可以完成你當法醫的願望呢!
和李建民登記結婚沒幾,他就發現了我對偵探的癡迷,我既然膽子這麼大,當初應該報考法醫學的。
這個我早在學校圖書館看偵探時,就後悔過了:好多偵探裏都有法醫出現。
可能也正因為這些法醫,出來的話都是有醫學依據的,才使我那幾年大學都沒有掛過科,不然你想,平時上課老神遊的我,就靠考試前的臨時抱佛腳哪行呢。
但是,我們那時的農村,雖然父母沒有誇張到“‘一’字不識認扁擔“,但一般也就上過一兩年學,孩子麼,也就大都混個初中畢業。所以,孤陋寡聞的我,在填誌願前什麼都不懂。
當初選刑偵係,還是顧名思義的;這臨床醫學,也是因為王木匠讓我當醫生,瞎選的。再了,不定我選了法醫學,分數還不夠呢。
李建民見我不話,便安慰我:不要緊,有法醫學的碩士和博士的,你接下來考研考博好了。
這開的什麼國際玩笑啊,好不容易才盼到快畢業了!
當然,我沒有對李建民這麼啦,我是這麼的:”你別看我膽子大,要是真的看到死人,我也是怕的,更何況還要仔細檢查和解剖!“
這我的也是實話,當初寶雲奶奶和張木匠喝農藥自殺的場麵,我至今仍然想到就後怕。畢竟這類場麵,書上描寫得再怎麼細到,也沒有現實可怕。
“這倒也是的,這個相對來還是適合男生,那到時讓李響去讀!我剛才發現這家夥就在翻你買的那些偵探!”
我不禁啞然失笑了:這李響才剛上學一年級,不過是覺得書房裏都是醫學書,現在出現了幾本不同的書,覺得好奇罷了!
”你別看了他哦,他平時就經常翻我的醫學書呢!“
”那也應該是因為上麵畫有人體圖像罷了,你看你這當舅舅的,一點也不關心他的成長!家裏一本適合他看的書也沒有!我明買幾本給他!“
”哪呀,“李建民指著書櫃頂上的一個大紙盒:”裏麵都是人書,但自從他上學後,他就太簡單,不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