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的控製室內,肖恩誌在必得的臉上,唇角揚起一抹血腥的笑意。
在燈光的作用下,顯得陰森至極。
“可是大人,我們的人還在裏麵。”站在肖恩身旁的手下一聽,有些猶豫的詢問道。
“一群廢物留在這世上也是浪費空氣。”肖恩血紅的眼,不帶一絲感情的咆哮道。
手下見此,隻能服從命令,走了出去。
空蕩的控製室內,肖恩對著鏡頭冷冷一笑,自毀的時間設置為半個小時,足夠他去準備。
薄情,慕沛寒,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慕沛寒與薄情為了更好的消滅敵人,兵分兩路,采取兩麵夾攻形式。
再有攝像頭指引下都不能把兩人怎麼樣,何況現在的黑衣人就好像瞎了眼的機器人,像群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
精湛的射擊,又倒下一個敵人,忽地,不遠處一道黑影閃過,慕沛寒一驚,抬起手就準備瞄準。
當看清來人時,他放下手中的搶,血玲瓏也發現了慕沛寒的位置,臉色緊張,一襲黑衣,滿身的殺氣。
“主人。”恭敬的喊了一聲。
血玲瓏,世界頂級的殺手,一次被自己所在的組織出賣,是慕沛寒救了她,為了報恩,她甘心留在慕沛寒身邊當他的殺人工具。
除了殺人之外,還是慕沛寒的安全保鏢。
那一陣爆炸聲之後,她本可以迅速的衝進來,可是城堡外有這一大批蒼蠅浪費了她十幾分鍾。
“嗯。”輕輕的一個單字音。
“主人,我剛抓到一個肖恩的手下,從他口中得知,肖恩狗急跳牆,已經啟動了城堡的自爆裝置,還有二十分鍾,城堡就會爆炸。”血玲瓏清冷的聲音,恭敬的解釋道。
“該死。”慕沛寒顯露出一絲暴怒。
忽地,他想到什麼,目光一寒,側過身對著一旁的血玲瓏,命令道:“去別墅的大廳尋找一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女人,確定她叫葉悠然之後,勢必將她安全帶出城堡。”
“主人,事態緊急,我的任務是保護您的安全。”第一次血玲瓏對於慕沛寒的話提出了質疑。
慕沛寒輕蹙眉,不悅的挑眉道:“我的話就是命令,我沒你想的那麼沒用。”
血玲瓏這是第一次在慕沛寒的臉上察覺到了怒意的氣息。
以往的慕沛寒都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今天居然因為一個女人居然從他的身上有了怒氣。
血玲瓏轉過身,如一陣風消失了在慕沛寒的麵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情撤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剛打算休息一下,忽地,感覺有人靠近,剛將槍口對豎起,隻見慕沛寒迎了過來。
畢竟兩人都是血肉之軀,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奮戰,臉上不免有些倦色。
兩人依靠在牆角休息了片刻,一場腥風血雨正在悄然靠近。
距離三十分鍾僅剩下六分鍾,不一刻,夜一身後帶著一群手下趕了過來,見到薄情,抱歉的鞠躬:“少爺,抱歉。”
如果不是他這次的判斷出現了錯誤,就不會耽誤這麼久的時間才衝進來。
薄情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夜一,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忽地,一個薄情的手下,一臉焦急的衝了過來,報告道:“剛剛抓到一個活口,說是城堡還有一分鍾後就會爆炸。”
薄情聞言,臉上大驚,迅速的就想要衝到裏麵,夜一見此,一把抓過薄情的手臂:“少爺,再不走來不及了。”
“放手。”眼眸一下布滿的血絲,暴怒的吼了出來。
“少爺,我進去救悠然小姐,你先撤離這裏。”知道自己攔不住薄情,夜一剛一進來沒看見葉悠然的身影,一見他往裏衝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少爺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
那晚之後,法國著名政客的城堡無故爆炸,身為主人的肖恩,也從此失蹤,查無音訊。
一間歐式風格的臥室裏,從天花板垂下一盞威尼斯琉璃燈,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
隻是此時,房間裏散發出的氣息卻是陰森恐怖的。
薄情斜靠坐在床邊心如死灰,臉上除了冰冷與絕望,沒有其他一絲表情,眼眸盯著桌上放著的照片,不眠不休已經足足看了二天。
這間臥室是屬於他與葉悠然的,這裏有屬於她的氣息。
那次爆炸之前,夜一趁著他不注意,將他打暈,讓手下將他送出了城堡,夜一獨自一人衝進去尋找葉悠然的足跡,爆炸之後,幸好這座城堡的炸藥不是最新產品,夜一命大被一個東西擋住了,這才逃過一命。
薄情醒來之後,瘋了一樣衝進火場,隻是,等待他的卻是一個炸的麵目全非,身型,與身上穿著的衣服都酷似葉悠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