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學禮冷哼一聲,也不買她的賬:“我還有實驗要做,如果沈小姐這麼沉不住氣,那麼下次就不要跟進實驗室裏了。”
沈初音現在的感覺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她怒火衝天,但是卻也不能把孫學禮怎麼樣。
畢竟現在自己唯一能翻身的籌碼就隻有靠這個實驗的成效了。
然而現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忍耐。
她咬牙切齒的目送孫學禮出了實驗室,忽地,她將眸光投向了手術台的葉悠然,她的臉色很虛弱,但是兩人的對話她還是聽了進去,見有目光迎了過來,她勾了勾唇角。
沈初音見此,更加的惱羞成怒,拿起一旁推車上的小型手術刀就朝著她光著的腿上劃了過去。
葉悠然你現在是她的階下囚,有什麼資格嘲笑她,越想心裏越是憤慨,一刀一刀的劃過,雖然隻是小傷,但是對於虛弱的葉悠然卻是雪上加霜,痛苦不堪。
沈初音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這種小傷最多是讓她痛苦,要不了她的命。
見到葉悠然那抿著唇痛苦的莫樣,將手中沾了鮮血的手術刀丟在一旁,沈初音猙獰的笑了:“活該。”
說罷,就走了。
走到門口,看見島上的醫護人員,說道:“裏麵那人幫我幫她止血,現在她還有用不能讓她死了。”
C.D總部--
薄情幾人,雖然知道事情的罪魁禍首是誰,但是還是不能確定葉悠然的具體位置。
沈耀文與沈初音就此消息了,也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正在大家焦頭爛額的時刻,薄情的內線座機響了。
薄情不悅的蹙了蹙眉,語氣不是很好,按下接聽:“什麼事?”
艾米似乎已經習慣這種聲音,她恭敬的開口:“總裁,有個叫墨白的男人說要見您。”
墨白?
這往日的情敵在這節骨眼上找他,薄情可沒心情搭理他,冷漠說道:“艾米,以後這種不三不四的電話在來煩我,你就可以收拾東西滾出C.D。”
“總裁,這個叫墨白的人說是知道葉悠然的消息。”艾米抿了抿唇。
以往薄情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居然對他發火了,那失態的嚴重性自然不言而喻,畢竟自己是跟了他這麼多年的高級助理。
她也本不想通報進來,但是這個男人說是知道葉悠然的消息,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真實性,但是抱著一線希望按了內線。
薄情一聽見葉悠然三個字,眸光一閃:“讓他進來。”
沈耀文消失之後,這個墨白和他的母親也消失了,本以為他們同屬一窩,沒想到他現在自己送上門了。
墨白在艾米的帶領下進了薄情的辦公室,薄情見他進來,臉色不是很好。
墨白依舊是以往的瀟灑自若,即便是薄情周身散發的氣息不是很待見他。
薄情冰冷的氣息,斜了他一眼:“墨白,如果你帶來的消息不能讓我找到小東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見他語氣不友善,墨白也不在意,他儒雅一笑:“我隻知道沈耀文在幾年了借用別人的名字在紅海買了一個島嶼,想必接下來的話就不要我多說了,至於那個島的位置,我不知道。”
說罷,他轉身就打算走,走到門口他緩緩地轉過身:“薄情,你的運氣很好。”
之後,墨白就走了。
蕭哲見墨白走了,這人他不認識,有些疑惑:“薄情,他的話可信麼?”
“可信。”
夜晚,墨白回了酒店,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時不時搖晃一下酒紅色的液體,唇角揚起,俯視著X市的夜景:“希望你能幸福。”
直到沈耀文消失之後,他才知道一個真相,父親的死,並不是薄情的錯,而是有人借著薄情的名除掉他父親。
而那個人就是逼著他母親下嫁的沈耀文,現在那個老東西東窗事發逃之夭夭,相信薄情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