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開始自己計劃的時候,他本以為接近葉悠然是為了借機報複薄情,然而卻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陷入了情網。
他不能自拔的愛上了葉悠然。
世上有這麼一句話:愛一個人不是占有她,而是能看著心愛的人幸福。
這麼多年,葉悠然的心從未離開過薄情。
而眼下,能救出葉悠然的也隻有薄情。
罷了,罷了,這麼多年都活在仇恨裏,忽然決定放下一切,從未有過的輕鬆。
父親的仇,這次他也可以借薄情的手徹底了斷了。
冥島,又是十幾個小時過去。
葉悠然虛弱的躺在手術台上,麵色白如紙。
孫學禮將自己剛實驗好的藥劑吸入針管內,沈初音在一旁一臉的得意,恨不得立刻就要了她的命。
夜,濃如潑墨。
在他們得意之時,卻沒任何人察覺,冥島的登陸處已經有一夥人悄然聲息的來到了島上。
沈耀文請來的那些手下,還沒看清別人長什麼樣,就已經死在對方的手裏。
薄情的手下那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對方的實力自然不能與他匹敵。
不一刻,薄情就找到了那座實驗樓,燈火通明的樓層外,不停的有拿著機槍的人在巡視。
隻是他們怎麼也不曾想到,一場生死之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夜一一個手勢,手下井然有序的一步步靠近,幾秒的時間,走廊上的幾隻蒼蠅已經被解決幹淨。
薄情勢如破竹直衝而入,一個個的消滅,一間房間的尋找葉悠然的行跡。
這邊,孫學禮剛將藥劑注入葉悠然的體內,還不等藥劑作用,一個手下衝了進來:“大小姐,不好了,有人闖入實驗基地。”
還不等沈初音享受葉悠然被藥劑折磨的過程,聞言,瞬間臉色變的難看,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的,她知道,是那個人來了。
孫學禮不明所以,詢問道:“慌什麼?我們那麼多人,還怕有人闖入。”
手下麵色慌張:“我們的人,已經……”
這話中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孫學禮也感覺出了情況不好,推開進來的手下,向著自己的工作室衝去。
沈初音麵如土色,忽地,她居然冷笑了起來,將視線投向了實驗室上的葉悠然。
哼,薄情就算來了,又能怎麼樣?
葉悠然我沈初音得不到的人,也不會讓你輕易得到。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都各自飛了,又何況是合作關係的孫學禮。
他將一些平時研究的方程式文檔都裝進文件袋裏,剛準備趁著亂離開。
他剛從房間出來,觀察了四周,卻無意間看見沈初音拖著那個實驗室裏的人進了電梯。
他現在也無暇顧及其他,轉身就走。
薄情抓了一個活的,詢問葉悠然的去處,來到實驗室裏卻發現裏麵已經人去樓空。
中途他的手下,將準備逃走的孫學禮抓了個正著。
薄情對這個人全然不知,但是一旁的文博卻是認識他的,他冷漠的開口:“孫學禮,沒想到這麼多年你依舊死性不改。”
剛剛文博已經翻開了他的公文包,裏麵都是研究的配方和方程式。
“我,我也是無辜的,都是沈耀文逼著我這麼做的,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文博挑眉笑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
你孫學禮是什麼人,文博心裏最清楚不過。
薄情對什麼藥劑沒有絲毫的興趣,他現在的最著急的就是找到葉悠然。
“孫學禮,快說,被沈初音抓來的那個女人被關在哪?”
“如果我說了,你們是不是就不殺我?”
薄情目光一寒:“要知道你現在是階下囚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由不得你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