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了距離中央舞台稍近的一桌坐下。
雷宇塵朝著路過的二吆喝道:“二,來兩壺燒酒,一隻燒雞,兩斤臘腸,三道齋菜,五張胡餅。”
徐大飛哈哈大笑。
“我雷師兄,這點菜怕是不夠這位秦兄弟開胃呢。”
秦義摸了摸腦袋。
“徐兄笑了。”
那女人般柔弱的呂子鳴捂嘴偷笑,然後看了看四周,道:“雷師兄,這離蜀山大會還有四日可這十道劍派都快聚齊了,看來今年大家的很踴躍啊。”
秦義忙問:“雷兄,這十道劍派又是什麼?”
雷宇塵哈哈一笑。
“我秦兄,你還真是兩耳不聞下事啊,哈哈,有趣,有趣。”
罷,雷宇塵用頭指了指身前一桌。
“麵前那桌,披頭撒發還吃著荔枝的,那便是嶺南道的八荒劍派。”
“身後那桌,那幾個身著青色衣裳的便是江南道的煙雨盟。”
他又拿手指了指東南方向。
“東南角那三桌,靠牆角那桌,一身黑衣黑袍的是山南道白帝劍派。”
“東側那桌,胡人模樣穿著土色胡服的則是河北道的下會,他們都是安祿山的走狗。”
“南側一桌,同樣是胡人模樣穿著墨綠色袍子的是隴右道的駱駝峰,他們多是西域人。”
罷又朝東北角指了指。
“東北方向靠近舞台那兩桌,靠北一桌,身著深褐色衣服的是河南道的伊水穀。”
“靠東一桌,身穿大紅色長裙的幾位美女,她們來自河東道的百花樓。”
話間,二已經將飯菜呈上。
雷宇塵得有些口渴,喝了口酒,接著道:“我們三位是來自關內道的蒼衣盟。”
秦義吃了口燒雞,喝了口燒酒。
“還有一道我猜就是劍南道的蜀山劍派了吧。”
“不錯,這十個劍派都是各自所在官道最強的劍派,有的還是道上最強的幫派,江湖便稱這十個劍派為十道劍派。”
秦義又吃了兩口臘腸。
“對了,你們劍派隻派了你們三位年輕人嗎?”
雷宇塵哈哈一笑。
“哈哈,當然不是,我們的師長早已於幾日前便前去蜀山,他們似乎還有別的事。”
徐大飛道:“我們三個之所以出發的略晚,那是因為這蜀山大會最後一項才是比武大會,我們也是通過師門層層選拔才脫穎而出的年輕弟子。”
呂子鳴補充道:“大飛哥的沒錯,因為比武大會有規定,必須是未滿十六的少男少女才可以參賽,要不我們這些年輕弟子哪有機會參加這蜀山大會。”
秦義將口中的雞腿放下。
“還有這規定那,可蜀山的人怎麼知道我們多大了?”
雷宇塵又喝了口酒。
“這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事了,聽參加過往屆大會的師兄們好像是有什麼神器可以測試年齡,具體就不太了解了。”
秦義差點被噎到。
“神器都出來了,這蜀山劍派到底有多深的底蘊啊。”
蒼衣盟三人聳了聳肩。
眾人邊吃邊喝邊聊,不一會飯菜便一掃而光。
雷宇塵朝遠方站著的二招了招手。
“結賬!”
二忙一路跑過來,笑著道:“客官,您這桌一共四兩銀子。”
雷宇塵一驚,“這眉州城第一客棧消費還真是高。”
秦義突然將懷中的蜀山令拿出。
“勞煩二看看這個。”
二看到蜀山令立馬變得恭敬了許多。
“原來是蜀山弟子的朋友,那您這桌隻需付二兩銀子便可。”
這下雷宇塵三人更對秦義刮目相看了,齊刷刷地朝秦義比了個大拇指。
“牛。”
秦義又向那二問道:“還勞煩問下我若定客房,用這蜀山令最多可以享受幾間折扣。”
二無奈道:“雖然您是蜀山弟子的朋友,但是這蜀山令隻能定一間折扣房間。”
“哦,多謝。”。
雷宇塵也不多客套,“秦兄費心了,我看不如咱們房間定在相連的幾個房間,也好有個照應。”
秦義自然同意,有他這樣一個江湖百曉生在自己身邊,自然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