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一討厭虞清,這點鬱言深很清楚。
他和傅墨一高中就認識,廝混的時候不談,後來最難熬的四年都是他在他身邊。
虞清為了錢背叛他出走,這點落在傅墨一眼裏罪大惡極。
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情理之中又可以理解。
不管怎樣,他都是一心為了他。
鬱言深點了根煙,在靜謐的家裏,指縫尖猩紅忽明忽暗。
煙抽到了盡頭,臥室內也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他目光朝著臥室看去,掐滅了餘下的煙。
先脫掉了外層的西裝,洗了手噴了點消煙味的男士香水,才進了臥室。
虞清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
眼前一片漆黑,直到開門的聲音響起,而後刺目的燈光驟亮。
她下意識用手背遮擋著光線,透過手指縫隙觀察著四周。
陌生的房間,冰冷的格調,就像是…酒店套房?
鬱言深從門外進來的時候還帶了一杯溫水,溫度適宜。
“感覺怎麼樣了。”
男人的聲音從耳側傳來,虞清立刻警惕的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在哪?”
酒店?不對,這不是她開的那個房間。
鬱言深端起水送到了她幹的起皮的唇邊,“把水喝了再說話。”
他的聲調沒什麼起伏,偏生這樣總是給人一種他在下命令的感覺。
虞清下意識就要拒絕,但是不能拒絕,她也不想拒絕。
真的很渴。
一杯水很快被她喝完了,唇上恢複了幾分光澤和血色。
有水珠落在她的唇邊,她勾進了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