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兀自的去衝了杯咖啡。
喝了一口,滾燙入心窩。
“好。”他低聲道。
四年確實可以改變很多,他現在的確不熟悉她。
但是那又怎樣。
如果他想,重新熟悉她很簡單。
鬱言深答應的很爽快,虞清本來還做好和這個本性惡劣的男人唇槍舌戰幾百場的準備,但是現在想說的話一下子全都被堵進了心口。
悶悶的剜了他一眼。
後者矜貴的喝完了一杯咖啡,目光掃向她,觸及那雙瑩白的小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無意識的蹙眉。
“你怎麼不穿鞋?”
虞清低頭看了一眼,“沒鞋。”
誰知道他把她的高跟鞋給丟去哪裏了?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耳環。
還好耳環沒弄丟,這不是贗品,真的是限定,價值不菲。
鬱言深轉身就去給虞清拿鞋,看著偌大的鞋櫃…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他家沒有女人的鞋。
抽了一雙自己沒穿過的男士的丟給虞清,“我家裏沒有女人穿的拖鞋,先湊合一下。”
虞清看著他丟給她的那雙拖鞋,很大,她套了上去。
有意無意的,“你家裏居然沒有女人的鞋?”
別的女人來他家,都是和她一樣沒鞋穿的?
鬱言深露出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反問她,“獨居男人的家裏為什麼要有女人的鞋?”
虞清,“……”
他的女人真可憐。
她沒有繼續問下去,轉移了話題,“我要洗澡,借用一下你家浴室可以吧?”
鬱言深沒拒絕,“隨意,但是你洗完了會沒衣服穿,我家沒有女人的衣服,讓秘書送過來需要時間。”
虞清,“……”
鞋沒有衣服也沒有…虞清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家是不是沒有女人來過?”其實她一直以為這四年鬱言深夜夜笙歌,還是說她誤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