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
鬱言深可不舍得刺虞清。
虞清刺鬱言深倒是有可能。
他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視線掠過自己的手臂,上麵還有一道若有若無的疤痕。
阮秋想要些什麼,被溫年初打斷了。
“好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解決吧。鬱總不會傷害虞姐的,你大可放心。”
“…我們還是跟上去吧。”
溫年初笑著看著她,“你不會真覺得,鬱總會讓你靠近虞姐吧?我記得她在醫院那幾,她沒什麼事,你不還是被拒之門外好幾?”
阮秋很擔心,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上去。
被拒之門外也要去,萬一呢。
……
……
醫院。
虞清剛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就再次回來。
她劃自己的一刀不重,隻是大概碰到了什麼血管,所以血流的才才會這麼多。
鬱言深的手上幾乎全是鮮紅的顏色,他的手覆在她的傷口上,像是想要堵住血液的流出。
虞清靜靜的收回了視線,耳畔是兵荒馬亂的各種亂糟糟的聲音,因為流血過多,她眼皮也是沉重的。
隻是剛要閉上眼,就被冰冷的唇覆上了唇角。
虞清下意識睜開眼,聽到鬱言深在她頭頂什麼不要閉眼…
真是可笑,她又不是睜不開眼了,難道還真的有人割腕死了嗎。
要真是這樣,她要死多少次。
鬱言深看著虞清再次閉上眼睛,他不上自己心裏的感受,隻覺得像是有什麼從手縫中流失。
他抓不住,隻剩下滿腔惶恐和緊張害怕。
這些情緒他這二十多年鮮少出現的。
現在再次出現,反而陌生到讓他不安。
用力的攥著虞清沒有受贍手臂的另一隻手,看著女人越來越蒼白的臉,話幾乎是從口中不受控製的了出來,“我放你走,清清,睜開眼睛看看我。”
話了出來,他才恍然意識到。
放她走,也沒有那麼難。
他隻要她睜開眼看他,放她走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