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落下,視線繞過阮秋看向她身後的門,她靜靜的眨了眨眼,而後重新看向她。
“他呢?”
這個他大概沒有別人了。
阮秋看了一眼門外,垂下了眸子。
“你體力不足昏迷的時候好像了些什麼話,他聽了之後臉色很難看。之後,看完醫生給你縫合上藥你被推入病房之後就走了。”
了什麼話?
虞清神色沒有變化,靜靜的噢了一聲。
阮秋又想起了什麼,從背後伸手掏出了一張卡,放在了桌子上。
“那個姓蘇的秘書給的,是您可以當醫藥費。這病房一住下來也要耗不少錢。”
虞清看向她手中的黑卡,素白的手指伸過去,接了過來。
黑卡啊…
“你知道這張卡裏麵最低要存多少錢嗎?”
阮秋搖了搖頭。
虞清淡淡的勾了勾唇,“一千萬吧。”
但是這卡裏麵絕對不止一千萬。
鬱言深對她好,其實也是好的。錢幾乎是不限製的給,隻要她要。
她把黑卡放在了桌子上,“放這兒吧,我們出院之後護士看到了會聯係他的。”
阮秋點零頭。
她現在對於虞清,是二十四孝經紀人,她什麼她就做什麼。
吃了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虞清坐在床邊的軟沙發上閉著眼睛曬太陽。
她想鬱言深大概是不會再來觸黴頭了,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應該很大。
不單單是她的受傷,這會刺激到一個男饒自尊心。
一個女人寧願用刀劃自己都不願意和你在一起,這多傷自尊。
還有阮秋的所謂的睡夢中的話…
又不是喝醉了,睡夢中怎麼可能還會話。
她是有意的,當時了句什麼來著…好像是,我不愛你了之類的?
仔細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鬱言深應該是很壓抑的。
她有時候覺得他也可可憐,但是她沒有義務用自己的痛苦來成全別人。
互相無法給予,那就結束。
她靜靜的想著,直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她回眸看去,看到房門被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
男人。
……
b26樓病房。
病房的門緊緊的閉著,裏麵隱約能傳來些許男饒悶哼聲。
讓人浮想聯翩,而裏麵卻血腥味溢出。
鬱言深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隨意掛在肩膀上。
優越的身材或許是許多男模畢生在追求的那種,線條緊繃,腹肌性感的羅粒
而此刻,他背上是一個血粼粼的窟窿。
大概是之前得到了治療,但是換藥有些遲鈍,傷口隱約有些發炎的征兆。
四周通紅,那是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的程度。
給他上藥的醫生在大冬頭上都全是汗水,他聽著男人若有若無傳來的隱忍的悶哼聲,忍不住開口。
“鬱總…要不然還是給您上點麻藥吧?局部的,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您這樣忍,會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