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虞清的發頂,又收回了手。
視線幽幽的凝視著虞清,他俯身看著她,低聲呢喃。
“你害我差點進了監獄,我不生氣。但是你愛上別的人,我不允許。”
溫家有一子,宜室宜家,文質彬彬。
同年,溫家分家也有一子誕下,於六歲時被拐賣。
溫家嫡子溫年初在二十三歲時橫遭車禍,這是溫家晦暗難掩的隱事。
而溫家這一代隻有這一個個獨子,且現在溫家家主百病纏身。
於是。
有人找到了正在接受警察調查的溫家分家那個孩子。
幫他擺平了所有,帶他回來。
他的長相和溫年初竟八九分想象,所以,他從此就是溫年初。
沒有人記得他之前是個涉嫌囚禁少女的律師,世界上也從那時候開始沒有了連錦夙。
溫年初靜靜的凝視著虞清。
他以為虞清會記起他,結果她竟然全部把他給忘記了。
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也好,重新和她認識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現在不是窮酸的律師了,他是溫家少爺,掌握溫家命脈的掌權人。
她會改變心意的。
他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她柔軟的發頂挪到了她的臉頰邊,眼神似是在看一件他奢望已久的寶貝。
有些不受控製的俯身,指尖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瓣。
他已經嗅到了芬芳,體內某些因子正在蠢蠢欲動的叫囂著沸騰。
……但是他到底還是停在了最後一步。
一如幾年前,虞清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他也沒有碰她一下。
沒有為什麼,他實在是不喜歡強迫女人,他要她全心全意的接受。
歎了一口氣,他彎腰把虞清抱了起來。
而就在此刻,病房的門外傳來了一聲敲門的聲音。
溫年初的神色微變,視線忽的看向了門的位置。
他把虞清重新放在了沙發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不動聲色的走到了門前。
“哪位?”
門外的人聽到了裏麵是男饒聲音,似是有些詫異,因為他好久都沒開口。
正當溫年初皺著眉準備繼續詢問的時候,門外人咳嗽了一聲。
“你好,我找虞清虞姐,是我走錯病房了嗎?應該不可能吧?”
不是鬱言深的聲音。
溫年初皺了皺眉,但還是把門打開了。
和門外站著的男人四目相對。
蘇秘書看著眼前這張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男饒臉,微微頷首。
“溫少爺?”
溫家少爺性子溫慢,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溫家要沒落在這一代。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好像在一夜間改變了性格。
之前溫柔,現在好像也沒什麼變化,但是從他的處事風格中卻能看出來不淺的狠辣。
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