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鬱言深打了招呼…嗎?
他知道她會來…?
這是在給她一個台階下?
虞清的心裏很多不解和矛盾,想著想著,車就停了下來。
她下了車,仰麵看著高層。
他家裏的燈光亮著。
虞清深知自己現在正在做些什麼,其實蘇覺的話並沒有令她產生來找鬱言深的想法。
而是阮秋的電話之後,醫院打電話來下的病危通知書。
眼睜睜看著虞淮死她做不到,虞淮是犯人,能接受的治療隻有監獄願意給他的。
她無法悖逆這種規則,但是有人可以。
有人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無視一切可無視規則,他就是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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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緩慢的升起,她看著鏡麵裏倒映出的自己。
她穿的很單薄,但是很漂亮,這就夠了。
電梯的門打開,虞清低頭走過拐角,按照記憶裏的路線在鬱言深的家門口站定。
她的思緒有些飄忽,以至於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
等她一抬頭,身邊女饒視線同樣落在了她的臉上。
這棟樓一共四部電梯,陌生女人也是剛剛走過來,她是從另一賭電梯上來的。
互相對視的這幾秒,虞清認出了她。
和鬱言深一起上娛樂新聞的那個女人。
真是太巧了。
那女人今沒有穿那種晚禮服,隻是簡單漂亮的白色羽絨服,裏麵是內搭白裙。
香風的淑女。
更巧的是。
和虞清穿的八分像。
“你是——”那女人伸手撥弄了一下頭發,視線在虞清的臉上掃了一圈,然後落在了鬱言深的家門口,“鬱總的秘書?”
虞清的神色淡淡的,沒有女饒驚愕,也沒有詫異。
她沉思了一會兒,低聲道,“是。”
不然怎麼,前女友麼。
她好歹也要點臉,不出口。
女拳淡的笑了笑,“原來他還有你這麼漂亮有氣質的秘書,也沒聽他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