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沒有接話。
隻是靜靜的站著,甚至眉眼都是低垂的,卻給人一種從容有度的矜貴淡漠福
女人伸手敲了敲門,門內沒有回應,兀自嘀咕了一聲,掏出鑰匙開了門。
虞清的目光從她手中的鑰匙上劃過,她忽然有了一個念頭。
蘇覺慫恿她來,是不是隻是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想借助她的手來趕走這個女人。
他就不怕被趕走的是她麼。
虞清出神的時候房門已經被打開了,女人朝著她勾了勾手。
“秘書,進來吧。”
虞清凝視了她幾秒,走了進去。
原來之前從外麵看的燈光隻是折射出的燈光,鬱言深家裏采用的玻璃是不可能從外看到裏麵的。
他的家裏漆黑一片,甚至比外界的溫度還要低上不少。
女人熟稔的伸手摸開療光,喊了幾聲鬱言深的名字沒有得到回應,她朝著虞清笑了笑。
“可能是生病了在睡覺吧?你等一等。”
虞清淡淡的點零頭,視線從她的臉上劃過。
“你是他的女朋友麼?”
那女人被這個問題問的一愣,目光再次從她的身上掃了一圈。
“你覺得呢?”
“不知道。”
如果她手裏沒有他家的鑰匙,不知道燈源開關在哪裏,她或許會不是兩個字。
而現在,她確實不知道。
眼前的女人在這個時候轉身看向她,“秘書手冊上沒教你不要探尋上司的私生活嗎?行了,你要和他些什麼告訴我就好了,我來轉告他,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下了,現在也不晚了。”
明晃晃的趕人。
虞清沒有動,凝視著眼前人半響,平靜的反問了一句。
“他生病很嚴重麼?”
女人狐疑的看著她,“他高燒好久了都沒退,之前還住院了幾,傷口發炎嚴重…你是他的秘書,你和他一起上班難道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虞清被噎了一下。
“我上我的班,他的身體管我什麼事,這會兒就是好奇問問。”
她話音剛剛落下,臥室房門被推開。
虞清下意識神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