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她那就不會在宋書麵前那些話吧…接受的話…也不一定。
於是,她還是緊了緊手。
“蜂蜜水涼了就沒用了,喝起來是黏糊糊的,對你嗓子也不好。”
鬱言深看著她的視線總算有了些許的變化。
他把雜誌隨意放在了一側的桌子上,伸手接過了虞清遞過來的蜂蜜水。
喉嚨滾了滾,喝了幾口就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重新拿起了那本虞清看不太懂的雜誌。
“現在可以了?”
虞清看著那還剩半蜂蜜水的杯子,抿了抿唇。
她確實一直都不是主動的性格,也大多數是異性主動。
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模式,現在有心想要改變,卻不知道從哪一方麵著手。
思索了片刻,虞清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放著的藥。
“你的藥還沒喝吧…你的傷口應該也還沒換藥,這些我都會,我幫你處理一下?”
鬱言深的視線這一次看都沒看她一眼。
他兀自開口,“藥一會兒可以喝,處理傷口…槍傷你也會處理?宋書之前是做醫生的,所以會處理傷口,你們不一樣。”
直接把她的話給堵死了。
虞清沒有再開口。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鬱言深手中那本雜誌已經被他翻了好幾遍,就差看出花來了。
十分鍾後,男人把手上的雜誌放入了一側的書架上。
他的視線堂而皇之的落在了虞清的臉上,似是帶零玩味的嘲弄。
“怎麼,我看雜誌你看我,我有雜誌好看?”
虞清的神色有些恍惚,而後她兀的笑了。
“是比黑紙白字的雜誌好看多了,你是遙城最有錢又最帥的男人…不是嗎?”
也許是見虞清太久都是那種毫無波動的麵頰,幾乎鮮少有生動的表情,她此刻的笑,哪怕是裝出來的,都讓人覺得罕見。
罕見的漂亮。
鬱言深的視線凝視在她的唇角片刻,而後靜靜的收回了視線。
上前走了幾步,身後沒有動響。
他回眸,看著毫無動作的女人,神色晦暗莫測。
“不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