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言深徹底清醒是一夜之後了。

他睜開眼的瞬間,下意識的反應是看自己的手鄭

還在。

他閉了閉眼,緩過勁來。

下一秒,他忽然睜開眼看向自己的身邊。

虞清就躺在他的身邊,他剛睡醒,這一從視覺的刺激到精神上的波動,讓他下意識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虞清睡的正香,現在才早上六點多,她的作息,有時候早上六點還不一定睡了,一般都是十一二點起,沒工的時候。

被他這樣一捏,疼痛讓她瞬間蹙起眉頭下意識把手拽了回去。

虞清睜開眼睛,眼底還是沒睡醒的朦朧。

她動了一下被鬱言深捏疼聊那隻手,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讓她沒忍住發出聲音,“…嘶”

一個晚上手都被他捏著,她中途想要抽出來,想了想又算了,隻能找了個新的被褥躺在他的另一邊。

手當然還是橫亙在其中的,一整夜沒動。

所以她的手麻了。

“手疼?”男韌沉的聲音滑入耳廓,虞清揉著手,抬眸掃了他一眼。

“你試試一夜被人捏著手不動會不會麻。”

鬱言深翻身從床上起了來,隨手撕掉了手上的紗布和醫用膠帶,手背上針孔的位置青了一塊。

他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半圈著虞清的身體,伸手捏住了她的手。

麻的手被捏住,第一感覺是疼的。

但是他的動作很輕,慢慢的揉了揉,難受的酥疼感也就逐漸消弭了。

虞清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青色,沒有什麼。

等他揉了個夠本,她才把手給抽了回來。

“行了,緩過來了,不難受了。”

話音落下,困意席來,她窩在柔軟的被褥上閉了閉眼。

“你讓你的手被我捏了一夜,嗯?”

鬱言深俯身,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讓清晨褪去了疲憊和病體的男人身心愉悅。

虞清有些煩的伸手撥開了他的手,“你自己沒長眼看啊…”

男饒眼角似是細不可查的挑了挑。

“虞清,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可愛…

可愛過可愛,你不還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