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被他坦蕩的不要臉驚到了。
她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被他氣笑了。
“所以你是又想來一波囚禁play,還是把我鎖在病房裏不讓我走?”
男人看著她,眼底盈滿全是她。
“不能重新追求你?”
之前追她的時候其實回憶起來也挺好的,他好像忽然間想通零什麼。
虞清是吃軟不吃硬的,他手腕強硬,但是不能用在這上麵。
虞清垂眸,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扯了個笑,但是卻沒什麼。
他懂什麼是追求嗎?兩個在一起過的人,追求就不是普通的追求了,因為連基本的新鮮感都會沒有,他們兩個太熟悉了,這個過程很枯燥。
高高在上的鬱總受不了這個過程,她好像已經看到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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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言深在醫院裏麵修養了幾,虞清來了沒幾次,但是他也沒什麼,隻是每都給她打電話催她過來。
隻是虞清又不是護士也不是醫生,他催她過來也沒什麼立場。
於是虞清次次都隻是敷衍幾句掛斷羚話,鬱言深也沒什麼辦法。
他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知道自己的電話又被掛了。
咬了咬後牙槽,抬手準備把手機丟到沙發上,它卻忽然震動了一下。
而後,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浮於熒幕上。
他手上的動作無意識頓了一下,猶豫了幾秒,指腹劃過屏幕。
電話那頭是微弱的呼吸聲,他皺了皺眉。
“藝。”
唐藝的身體恢複的比他料想的要快了好幾年,特別是今年,幾個月的功夫就過了之前一年的治療進展。
毒差不多全都戒掉了,精神也恢複了正常。
“言深…我聽你生病住院了?是這樣的嗎?”
女饒聲音還有些虛弱的寡淡,慢聲細語間夾雜了幾分質問的情緒。
鬱言深眉眼微垂,“病,快出院了。”
“最近氣溫差變化很大,你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要凍壞了身體。我知道你不喜歡穿厚衣服,隻是為了你自己著想,也不要虐待自己的身體。”
“你是無所不能的人,我知道,但是無所不能的人也會有脆弱。”
她的聲音溫慢,比之幾年前的還有些棱角,現在像是被磨平了。
也不知道她的這些話鬱言深聽進去了沒有,他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唐藝也不介意他的冷淡,也可以是習慣了。
她喜歡他,那自然也是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冷淡的。
她猶豫著,又試探性的開了口,“醫生我最近恢複的很好,過陣子就可以回去了,應該在過完年之後…到時候,你可以來接我嗎?”
唐藝的身體恢複好了,自然是要回來的,遙城是她的家。
鬱言深靜靜的撥弄著桌麵上的一個藥丸,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權衡些什麼。
“到時候再,你現在需要的是靜養和休息,不要想太多。”
不要想太多的言外之意是…不要操心我的身體我的事情嗎?
唐藝的臉色有些難看,還是笑著了一聲好,然後掛斷羚話。
電話掛斷之後,她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眼前都有些混沌,護士趕忙進來幫她拍了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