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思考了好一會才看向他。
“那獎不是觀眾自願給我投的?你砸錢給我買的?”
她當時因為這個獎項免不得還開心了半,女人真的有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的?
現在告訴她是買的,所以她??
鬱言深透過前鏡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眼底溢出隱匿的笑意,“我不買你大概也是第一,買了隻是為了穩妥保險點。”
“是嗎,這還差不多。”
車速有些緩慢,以至於走了這麼半都沒走多遠。
虞清也不著急,靠在軟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車子到了一處紅燈停下的時候,她才忽然開口,“四年前那一年的國慶節,你和王舜在帝隼開了個包廂組了個局,對吧?”
等綠燈,鬱言深單手落在方向盤上無所事事的點零,皺眉看向她。
“你怎麼忽然想問這個?”
“隨口問問,那就是我走的前一,你應該沒忘。”
虞清覺得鬱言深應該會記得那一的。
如果他也曾像她那樣付諸真實情感,那一他不會忘記的。
“沒忘,怎麼了?”
虞清沒再話。
這樣的沉默一直到鬱言深的車停在了她家的門口,夜色愈發濃稠,虞清下車的時候,寒風吹過,把她長發吹到了臉上。
鬱言深凝視了虞清半響,眸色似夜色一樣深邃。
也就是在這瞬間,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什麼,臉上的神色瞬間僵了僵。
下一刻,他直接單手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
他想他明白這女人為什麼要問他那個問題了。
也明白為什麼她不打招呼就走人了。
真他媽是狗血又讓人忍不住生氣的垃圾走向。
虞清幾乎是被鬱言深拉著胳膊掂進了家裏,燈還沒開,鬱言深就把她摁在了沙發裏。
虞清掙紮了一下,不悅的蹙眉看向他,“你又犯什麼病?”
“瘋病。”
“……”
虞清嗤了一聲,偏過頭去。
家裏的燈還沒開,鬱言深隨手摁開了桌子上的一個暗黃色台燈。
燈光一亮,虞清眼前一道光一閃。
她怔了一下,而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拿著刀幹什麼?”
這水果刀是她之前放在台燈旁邊削桃子用的,被鬱言深拿在手裏,無端端多了一股讓人窒息的寒意。
他單手扣著水果刀的刀柄,就摁在她腿旁的沙發上。
“我問你幾個問題,老老實實回答我。”
虞清沉默,而後開口,“我要是不老老實實回答,你這把刀…要捅過來?”
鬱言深神色不動,他隻是抬起手順帶抬起了那把刀。
在虞清的視線裏,直接從自己的脖子處虛劃而過。
距離實在是太近,虞清下意識的腦子一懵,她以為他真的劃過去了。
看到那隻是虛劃,她才皺著眉軟了僵硬的肩膀。
剛想要質問他,他的聲音就徑直傳了過來。
“我當然舍不得捅你,我自刎,明白嗎?”
“……”
鬱言深十有八九是喝多了,還好今晚上沒有查酒駕的,還好他喝多了開車也挺穩的沒出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