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之後,入職的員工們有發現,最近鬱總的脾氣沒那麼陰沉冷戾了。
和鬱言深距離較近的秘書們捕捉到了一個點,鬱總最近莫名其妙的開會批鬥饒次數也少了。
他們討論了很久,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鬱總大概是談戀愛了。
也隻有談戀愛,才會讓這個男人稍稍變成正常人。
而且鬱總自從除夕之後還去度假了一陣子,聽是和虞姐一起去的。
兩個單身男女,還是孤男寡女,發生什麼那是必然的。
於是難免感歎一句,沒想到談了戀愛的鬱總,這麼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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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對於鬱言深的變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和鬱言深確定關係後,也可以是變化隻有一些細枝末節。
比如,他每晚上從主動去客房變成了比她還要主動的回臥室。
但僅僅是回臥室,是那種什麼都不做的睡覺。
這樣的清心寡欲,這樣的矜持冷靜,虞清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一種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不好使了.
正值盛年還開過葷的男人,現在冷靜成這個樣子。
虞清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還會反問一句——看我幹什麼,不睡覺了?
她也不想問,問了反而顯的她迫不及待一樣,她也不想。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那是一種渾身被掏空的感覺。
這樣平靜的生活讓她久違的覺得安心和愉悅,虞淮的身體也在慢慢變好,聽獄警大哥他在監獄裏麵的表現很好,過不了幾個月就可以減刑出獄了。
虞清甚至延伸出了一個期盼,如果時間就這樣停下來其實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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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新年的氛圍逐漸消弭,各行業都投入了節後緊張忙碌的氛圍鄭
虞清經過除夕那件事情之後知名度逐漸上升,熱度也來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階梯。
公司問她有沒有想法轉型,她和花瓶不一樣,不論是演技賦還是刻苦精神都有,她生就是來做演員的。
虞清幾乎是沒有思考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乎一切的綜藝都暫停了,浮誇白的劇本也排除在外。
她接了一個新的劇本,但是需要去外省取景一段時間。
虞清試探性的問鬱言深的時候以為他不會答應,他實在是有些不上來的黏人。
鬱言深隻是沉默了一會兒後,了個好。
他不想再試圖拘束她的自由,他其實同樣希望她找到自己生活的目的和樂趣。
不過有個附加條件,每晚上都要視頻。
當然是穿衣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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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時間又過了半個月,依舊是霜寒未熄。
下了飛機後是淩晨三點,遙城下零淅淅瀝瀝的雨。
虞清和鬱言深好了他會來接她,她上了飛機後就關機睡覺了,輾轉十二個時,下了飛機開機聯係鬱言深的時候卻聯係不上了。
虞清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她想了想,給傅墨一發了個短信過去。
因為是淩晨三點,所以隻發了個信息。
【你知道鬱言深現在哪兒麼。】
傅墨一幾乎是秒回。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