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的動作僵在了原地,連著她的表情都變的僵硬的難以形容。

“…要不要我去給你擰一把冷毛巾你來擦擦臉?”

鬱言深的這是什麼牌子的土味情話?

這也太尬了…他還不如個我喜歡你呢。

鬱言深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清虞清的話,他仰麵靠在沙發上,漆黑的眸子被疲憊掩蓋著,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閉上了眼。

脖頸處依稀可見經脈的滾動,往上看是喉結,是殷紅的唇。

鬱言深今喝的比之前都要多。

這是為什麼?

時至今日他的地位哪裏還有人真的可以灌醉他,他不想喝,哪怕是一杯水也沒人敢灌。

虞清靜靜的靠在他的手臂上,他就算是看起來睡著了,落在她腰間的手也沒有收回去。

就是虛空攔在她的身後,像是怕她摔了似的。

虞清意識到了這一點,心扉像是無意間被觸碰了一下,起了波瀾。

也不著急給他弄醒酒的了,她微微俯身靠近他,手落在他另一賭寬肩上。

“鬱言深。”

鬱言深刹那間睜開眼,直視虞清的眸子。

而片刻後,他又皺了皺眉,微微眯上了眼。

本就低低沉沉的聲音像是被吸幹了水分,徒餘沙啞,“怎麼了,寶寶。”

“……”

寶…寶?

虞清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喜歡互相稱呼對方為寶寶,她可從來沒對鬱言深提起過這樣的想法。

實在是太肉麻了,而且這種話從他口中出來,真是蘇爽翻倍。

她捏著他肩膀的手無意識收緊了幾分,在他耳側噴灑一團熱氣,“外麵的哪個妖精教你喊我寶寶的?”

鬱言深像是沒聽清虞清的話,半響都沒個回應。

正當虞清準備再次重複自己的問題時,他原本虛空扶著自己腰的手徒然收緊,她整個人都不受控製的貼了上去。

隔著衣服,還是炙熱如斯。

男饒聲音從耳側卷來,像是帶著勾饒勾子,勾走冷靜的靈魂和意識,徒留荒唐的念頭。

“你不是我的寶寶麼,嗯?”

虞清整個耳廓都是酥酥麻麻的,下意識的側臉閃躲。

也就順勢貼到了他冰冷的頸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