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繚繞著淡淡的香味,虞清一開始還出於內心鹿亂撞的情況下,而下一秒,她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神色一凜,抬起頭就伸手攥住了眼前男饒領口。

“鬱言深,你身上為什麼有女饒香水味?”

不是很衝鼻很烈的香水,像是一種花香,所以她一開始沒有嗅出來。

甚至於她剛剛也差點以為那是他身上的煙草味,仔細分辨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所以這狗男人和別的女人喝酒去了?

還學會了一堆騷話?

“啞巴了?”她聲線一下子清冷冷硬了下來,有幾分聽不太出來的隱怒。

鬱言深淡淡扯了扯纖薄的冷唇,撐起眸子看向她。

“什麼女人?”

“你自己聞聞你身上的香味,是讓人家坐在你大腿上喂你喝酒了?”

“……”

鬱言深沒有馬上回答虞清的話。

他像是腦子斷片了,更像是在回溯什麼。

這些都不重要,在虞清眼裏,他現在就是發現事情被揭露了在想該怎麼解釋。

她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推開他毫無防備的手就站了起來。

鬱言深眉頭蹙的更緊了,細微的頭疼感才從腦海深處攀上來。

下意識的伸手拉住虞清的手,用力攥緊。

“我沒讓女人坐我大腿。”

他聲音帶著些許的鼻腔,竟聽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虞清冷笑了一聲,垂眸睨著他。

“我不是女人?”

鬱言深,“……”

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很是無語和煩躁。

虞清唇角抿的緊緊,甩開他的手就要走。鬱言深在她沒走多遠時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底還有幾分濃烈的醉意,像是失去了一些意識。

他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除了你,沒有別的女人坐我的腿。”

“至於身上的香水味…”

鬱言深忽然停住了。

虞清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額頭瑣碎的細發也淩亂的落了下來,細碎的遮在了眼前,神色模糊不清。

有種突入的孤獨感,在他的周身繚繞著。

虞清動作一頓,心口莫名軟了軟,還是勾起眼角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