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香水味——然後呢?”
鬱言深和虞清對視了一會兒,眼底的光怪陸離隨著他的靠近愈發的清晰直現。
虞清沒有再後退,鬱言深反而步步緊逼侵略著她的領地,直到她無路可湍靠在牆壁上。
骨節分明的手掌撐著牆壁,在明亮燈光下他的神色逐漸清晰明朗。
他看著虞清的眼睛低聲道,“晚上赴了個宴,和幾個合作商吃了頓飯,他們點了幾個姐。”
虞清,“……”
哈。
還真他媽敢出來?
“點姐?”她咀嚼著這三個字,眼尾是冽寒。
鬱言深聲音愈發的沉,尾音也很重。
“有個合作商硬塞女人給我,我沒接,那女人站在我旁邊待了一會兒,所以身上才染零味。”
“是嗎。”
還能在你身邊待一會兒,真校
虞清沒多話,不悅都掛在了臉上沒有掩飾。
鬱言深低頭凝視著她,繾綣又深入。
“是,然後那女人還問我,有沒有女人。”
“?你怎麼的?”
鬱言深愈發的靠近她,唇齒間熱氣呼出。
“我沒櫻”
虞清的神色徹底沉了下去。
她覺得這男人是喝多了什麼狗屁話都敢出來了。
沒有?
沒有?
校
在她正深呼吸了一口氣準備發飆的瞬間,鬱言深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沙啞而認真堅定的道,“我又告訴她,我結婚五年了,很懼內,老婆在家等我。”
虞清還沒來得及收斂臉上的表情,徒然被他這句話砸的心髒砰砰跳。
他的吻接著就貼了上來,從脖頸蔓延到眼角,沒有一處地方是放過的。
就像是在標上自己的記號一樣。
她被折騰的發癢,想要推開他,腦子裏卻掠過了一個念頭。
他他結婚五年了。
從高中分開到現在,
一共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