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每次睡回籠覺的時候,都會做夢。
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做噩夢,也不是什麼夢想成真的夢。
這次和之前做過的夢都不太一樣,她夢到了一個看不清楚臉的人。
她和那個人對視了很久,還是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直到兩個時後,她從夢中驚醒,心髒在胸腔內亂跳的感覺讓她瞬間脫離夢境。
夢裏的畫麵還在腦海中繚繞著,或許一個時後就會徹底忘記。
那是一個男饒模樣,沒有臉。
而她卻莫名的覺得眼熟。
沒有臉的男人…
在自己的腦海中仔細回溯最近見過的男人,下意識的一一對照過去,發現好像都不太一樣。
直到她拿起手機看到阮秋的名字的時候,想起了溫年初。
溫年初…好像和那個男人有點莫名的相似。
但是她又為什麼會夢到溫年初?
虞清想不清楚。
低頭看著手機,她微信裏麵消息很多,大概因為日常不怎麼看消息的緣故。
點開置頂的阮秋的消息,是她通知快要進組了,讓她做好準備的意思。劇組也為了她重新安排了安保人員,以及合同裏麵新添加了一些對她有利的條款。
她對這些其實挺無所謂的,那事兒也不算是劇組的責任。
有人想要害你,你防著是沒用的,從空氣裏都能想方設法害你,這是人性的陰暗麵。
回了一個好,走進浴室洗漱了一下,就推開門走了出來。
這一覺睡到了九點多,今是陰。
桌子上防著一些蓋著圓蓋的盤子,裏麵應該是做好蓮是她沒起來,所以涼聊早餐。
她在想鬱言深去了哪兒。
低頭看手機,他也沒給她留言。
虞清抬眸,恍然間看到陽台的方向好像有他的影子。
定神一看,還真是。
虞清沒墨跡就走了過去,柔軟的拖鞋地麵在地上沒發出什麼聲音。
她越靠近,越能聽到他的聲音更加清晰。
“唐叔,我知道我能成為現在的我,你們唐家功不可沒,也知道你們付出了多少。所以這麼多年我起來了之後,也給了你們不少利益的輸入,這些我心裏有數,你不用屢次提醒我,沒意義。”
“……”
“鬱豁然和唐糖的婚事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情,談不攏就分手不是很正常麼,又或者,你可以去問問唐糖為什麼劈腿?”
“……”
他背對著虞清,所以虞清看不清楚他的臉,隻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側影。
大概猜測,他應該是在和唐家那個家主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像是了什麼讓他不悅的話,他眉頭在瞬間微皺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消弭了。
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有幾分似有似無的冷意。
“是,我當年是承諾我會對唐藝負責。”
虞清原本還有些彌留困意的眸子睜了睜,凝視著他的背影。
負責?
是她想的那種負責?
鬱言深的聲音繼續著,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那笑意好像是負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