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讓我娶了唐藝才算是負責?”

“…”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醫藥費全包,她以後要做什麼工作我也會盡我所能,還要怎樣?是我這幾年給唐家注入的資金和利益讓你覺得你可以代替鬱古司來教育我,還是你覺得唐糖嫁不到鬱家,就想換個人?唐叔,你未免想太多。”

也許是因為電話另一賭人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悅而轉換了語氣,總之鬱言深之後沒幾句話,就掛羚話。

轉身回眸的瞬間,恰好看到了不遠處靜靜看著他的女人。

他臉上已經沒有了多餘的神色,這樣的事也通常無法讓他的情緒有什麼波瀾。

“起床了?”

虞清看著走向自己眼前的男人,點零頭。

“你在和唐家人打電話?”

“唐藝的父親,有段時間我在唐家住過一陣子,不過沒多久,所以我也就順口喊他叔了。”

鬱言深沒有掩蓋什麼的想法,因為坦蕩。

他當年在唐家確實是住過一陣子,和鬱古司吵架,肩胛骨下方縫了四針還是五針。

他住的那段時間高燒不斷,幾乎全在床上度過一周,一周後他就離開了。

虞清凝視著他的臉,他已經熟稔的挽住了她的手。

她的聲音溫潤,聽不出什麼惡意,像是好奇後平靜的詢問。

“我聽到你什麼負責,唐家的人讓你娶唐藝嗎?”

鬱言深淡淡道,“我不會娶她,唐藝也沒有這樣過,隻是唐糖和鬱豁然的婚事吹了,唐叔怕我把對唐家的資金鏈斷了才會這樣提一句。”

虞清看了他一會兒,才靜靜的點零頭。

“吃飯吧?”

桌子上的隻是一些擺設,實際上並沒有飯菜。虞清不起床,鬱言深弄了也沒有必要,她的作息很不穩,不知道一覺會不會睡到下午。

他重新溫了溫紅豆粥,又做了糕點,早飯還是要吃的清淡一點。

虞清像是沒睡醒一樣,吃飯的時候臉都快貼進去了。

他覺得好笑,伸手捏著她滿是膠原蛋白的臉往上抬。

“怎麼,睡到現在還沒睡醒?我家寶寶是屬豬的麼?”

虞清怔愣了一下,被扯的臉有些不舒服。

她伸手拍掉了他的手,咬著糍粑嘀咕了一句,“誰是你家寶寶。”

鬱言深眸色很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饒有深意的反問了一句。

“誰是我家寶寶?”

虞清沒回話,她低頭攪著粥,直到把粘稠的粥攪的稀稀拉拉,才抬頭看向鬱言深。

而他好像一直都沒怎麼吃飯,一直在看著她。

虞清皺了皺眉,“你看我能看飽麼,一直看我幹什麼?”

鬱言深靜靜的嗯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道,“飽暖思**,我少吃點,你才能安全的坐在這兒。”

“……”

這個騷包。

她原本想要的話也因為他的話而沒了出來的氛圍,靜靜的吃完了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原本隻是單純的看時間,沒想到看到了唐姐發來的微信。

她回了一個問號,唐姐那邊像是在沉思著這個問號是什麼意思,該怎麼回複。

而後,居然直接打了個微信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