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凝視著眼前男人不悅的眉眼,思緒動了動,而後就這樣微微挑起了下顎。

“怎麼,別人長的養眼我還不能看一眼了?”

鬱言深細不可查的眯了眯眸子,低沉的聲音徒然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

“清清,你再一遍?”

虞清和他對視著,半響才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伸手拉下了下巴上放著的手,靠近他軟聲道,“開玩笑的,隻是隨便瞥了一眼,你總不能把我眼睛縫住不讓我看人吧?”

男饒臉色依舊不好看,臭的很。

虞清不懂為什麼她就是看了傅墨一一眼,這人就能生這麼大氣。

“別生氣啦,我今是來給你送…”

她看著鬱言深,伸手去摸身後的飯盒,摸到的確是一個冰冰的東西。

手表。

她把手表拿了起來,原本是想親自給鬱言深先帶上的,隻是剛剛攤開表帶,她的視線就凝固在了上麵。

“送什麼的?”

鬱言深見她不話,低聲問了一句。

虞清看著手中的手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是一款高檔手表,單單是表帶都是那種摸起來細膩柔滑的,表帶後麵有幾個字母,是牌子,一個上流圈風靡的貴胄名表。

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一塊女表。

並且,和鬱言深那塊的款式一模一樣,隻是他的是男款,這個女款的明顯秀氣了幾分,了一圈兒。

她把表攥在了手心裏,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看似隨口的問了一句,“這手表你帶了多久了?”

鬱言深下意識看那手表,隻能看到邊緣,足矣確定是他的那個。

“幾年前買的,怎麼了?”

“幾年前?”

虞清的眸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融入了幾縷冰意,她直勾勾的看著他。

鬱言深蹙了蹙眉,“大概兩年半或三年前。”

“我出國的那幾年。”並不是疑問句,平靜的陳述的語氣。

鬱言深就算再遲鈍也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況且他根本一點都不遲鈍。

他正想著虞清的情緒是從哪兒由來的,就見她的視線忽然看向了前方。

傅墨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電梯裏麵輾轉了回來,他木著臉,神色同樣不是很好看。

隻是直勾勾的凝視著虞清。

“虞清,手表還我,那個不是鬱言深的,我不心拿錯了。”

虞清捏著手表的一頭,平靜的在手中晃了晃那價值不菲的名表。

“誰的?”

她靜靜的吐出兩個字。

傅墨一下意識看了鬱言深一眼,後者並沒有看他,鬱言深的認真而又專注的看著虞清。

他呼吸一梗,垂下眸子。

“一個設計部的饒,她坐在我旁邊,我不心拿錯了,sorry,可以還給我嗎?”

虞清頗有幾分嘲弄的扯了扯唇,“原來KR的工資這麼高,一個設計部的都能花上千萬買一個手表。是豪門公主屈尊,還是一個月工資十位數?可以告訴我她的名字嗎?”

傅墨一沒話,沉默了幾秒後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