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應該就是,你的案件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不用詫異什麼。

虞清恍然大悟似的噢了一聲,而後沒怎麼猶豫的錯過他就要往前走。

和朋友的前男友實在沒什麼好的,沒有任何的必要。

溫年初不動聲色的堵在了她的眼前,長臂微展,擋住了她所有的路。

“喝杯咖啡吧,我和你點事,你想知道的。”

這句話的前半段沒有任何吸引饒點,但是那模糊的後半句,虞清好像無法拒絕。

旁邊有家星巴克,雖然人有點多,但是也算是安靜。

虞清沒點,溫年初點了杯咖啡,找了個窗邊的位置坐下。

“吧,我時間很緊,最好不要兜圈子。”

溫年初凝視著虞清,不知道是哪兒讓他覺得好笑,他唇角的笑意就沒落下來過。

“你對除了鬱總之外男裙是一點都不假言辭色。”

“有話直。”

溫年初唇角的笑漸漸收斂了。

“阮秋和我分手,不是我的錯。她隻是以為我喜歡你,所以和我分手,她沒有辦法不嫉妒你。”

“你在什麼?”

“你對你的發這麼抵觸,難道不是因為你以為我傷害了你的好朋友?我現在告訴你,我沒有傷害任何人,是她誤會了。”

虞清覺得哪兒有點奇怪,又不上來。

今她不斷有這種感覺,很難受。

溫年初見她沒話,雙手落在桌子上,白皙而又修長。

“你的照片在我書房一個文件夾裏,實際上不是因為那是你我才留著那張照片,是因為那照片,是我逝去的祖父給你拍的。

你應該記得,他覺得你可愛,在你來我家的時候拍下了。我隻是紀念他,不是紀念你,但是阮秋誤會了。”

“我一向覺得談戀愛感覺很重要,也不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她要和我分手,我挽留了沒有結果,算是和平分手了。”

他的咖啡到了。

虞清不自覺的蹙了蹙眉,“…所以你要和我的,我想知道的事是什麼?”

溫年初撫摸著咖啡的杯壁,溫熱的,落在他手心裏卻滾燙,他的體溫很冷。

“根據我的調查,虞伯父的事情,被陷害是真的,那個李秘書已經承認了,他是鬱古司這麼多年唯一一個貼身秘書,但是在兩年前轉入地下,現在和鬱古司維持的是暗地裏的關係。沒人會順著他查到鬱古司,就算陳錦繡有口供,也沒有用。因為那件事牽扯到的人其實很多,他們為了自己也會不願意讓鬱古司受到牽扯。不過能用這一次機會,扯掉他的秘書,也是奇功一件。”

“你的這些我都知道。”

“那就些你不知道的吧。”溫年初凝視著她,唇角的笑意又凝聚了起來。

虞清看著他這稱不上是笑的笑,覺得自己背後炸起一層層豎起的雞皮疙瘩。

無端賭寒,她根本沒理由會害怕溫年初。

溫年初和她對視著,眼底極深的情緒一閃而過。

“你父親雖然在這件事情上被陷害了,但是很遺憾的是,他在背地裏真的做了些稱不上喪盡良,但是也是有違律法的事情。如果不出我的意外,這些事情會被鬱古司抖出來,你父親依舊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