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交織,虞清逐漸被帶入了節奏裏。
耳邊好似還有那枯燥乏味的講堂,夏日的蟬鳴,亦或者是他在路過她座位時丟下的一把糖。
“今來的太匆忙,下一次等那幾位老師都在的時候再來,讓他們看看自己寶貝的好學生,最後還是我的。”
“…你是喝多了嗎?你的酒量怎麼越來越差了?”
虞清並沒有看到她在臨場發揮的時候鬱言深一直在喝眼前的酒,積少成多,後勁上來了也不一般。
鬱言深沒有理她,又親了一會兒,才饜足的抱著她走了出去。
虞清怕路上遇到人,腦袋都埋在了西裝裏。
下次一定不讓他喝酒了,一口都不校
他酒量怎麼比她還要差。
半夜來學校也不知道是做什麼,轉了一圈兒懷念了一下青春年少又被抱著走了出來。
虞清忽然想到了些什麼。
她來的時候是走進去的,出來了是被他抱著出來的。
這是不是有什麼隱喻,比如——進去的時候是青春,出來的時候是青春夢想成真。
她臉頰紅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又幻滅了。
一個喝多聊男人能有什麼浪漫的想法?
代駕還在車上,目不斜視的。
“請問下一步是…”
虞清報了家裏的地址。
車發動的瞬間,身邊的男人忽然皺了皺眉。
“停車。”
那代駕被嚇的手抖了一下。
“怎麼…怎麼了?”
鬱言深看向虞清,車裏開了車燈,昏黃低沉。
他俊美的輪廓籠罩在這種光中,“等我十分鍾。”
虞清皺了皺眉,他一個醉鬼又想要幹什麼。
他不由分的下了車,虞清想要追過去已經隻能看到一個影子了。
“神經了?”
她坐在車裏,精致的眉眼蹙的緊緊。
代駕悄悄的朝後看了一眼,“您先生明顯是喝多了…”
虞清知道,也沒什麼辦法。
“不過您先生就算喝多了,眼裏也全都是你。喝多聊人畏寒,他的西裝也一直都在您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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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很準時。
鬱言深回來,身上裹著一層外界的夜霜氣息。
虞清攥著他的西裝想給他穿上去,鬱言深的視線卻忽然掃了過來。
“把衣服穿好。”
言深令下,沒有絲毫的回旋之地。
虞清乖乖的穿好了衣服。
視線看向他精致輪廓的側臉,低聲問道,“你去幹什麼了?”
“下廁所。”
虞清,“……”
他一定是在騙人,這點不用想。
鬱言深就算是憋死都不會在學校的廁所裏下廁所。
而且還是十分鍾。
他不想,她幹脆也就沒有追問。
可能醉鬼鬱總隻是悄悄在學校裏麵轉了一圈兒,回憶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
畢竟他要跨過25這道關卡了,年少有為四個字即將變成中年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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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樓下。
虞清還沒下車,就被他抱了起來。
然後不由分的又是一記深吻。
虞清有些抱歉和赧然的看了一眼車裏的代駕,代駕朝她笑了笑。
“你們真幸福。”
鬱言深的視線掃了過去。
“不用你。”
代駕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