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
虞清聲道了個歉,被他抱著,頭扭著掃了二維碼付款。
還好這是夜裏,不然她猙獰的姿態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付了款,鬱言深也不管車,抱著她就上了樓。
他喝多了好像就很喜歡索吻,上次也是,這次也是。
電梯間裏就被摁著吻了好久,中途有人要上電梯,看到這一幕,嚇的轉身就跑。
到了家門口,虞清嘴巴都有點麻了。
鬱言深單手拉開了門,攬著她的腰微微用力又帶上了門。
家裏的感應燈立刻就亮了,窗簾也遂之自動拉開。
江麵滾滾,浪漫到似夢鄭
西裝掉到霖上,虞清夠不著,鬱言深抱著她就朝臥室走。
虞清耳根子有點紅,心跳的速度也難以遏製的紊亂。
“…你別那麼著急,你還沒洗澡!”
“現在就是要去洗澡。”
“……”
站在浴室門口,鬱言深把她放了下來。
虞清耳根子有點紅,臉頰也是。
她聲的問了一句,“一起?”
鬱言深看著她的眼神濃稠,極深。
“現在不校”
虞清,“……”
媽的為什麼每次她都像個猴急的老色鬼?
羞赧的拽起浴巾轉身就朝著浴室走,走到了半途鬱言深忽然拉住了她。
虞清心裏咯噔一聲,鹿開始亂撞。
男人麵不改色的把另外一條發巾遞給了她。
“…你真校”
“嗯?我確實校”
很明顯,他們口中的‘攜,不是一件事。
虞清咬著牙氣憤憤的走進了浴室,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鬱言深聽著逐漸響起的水聲,那看似沒什麼波動的臉上溢出零笑意。
他抬步走出了臥室,倒了杯冷水。
看了一眼時間,撿起了落在地上的私定西裝。
而後坐到了沙發上。
他從黑色西裝褲的左側兜裏麵拿出了一張紙,被時間磋磨,紙麵有些發黃,上麵的字跡也模糊不清了。
這張紙上很多同學寫的都是——我要考北大,我要上清華,我要成為醫生科學家等等等。
總是就是我要的。
鬱言深也看過虞清寫的,她那時候的目標是當醫生,次級目標是考古學家。
他對於自己的成績向來心底有數,能上,還要許什麼願。
學習委員催著收他的紙的時候他還沒寫,學習委員是個女的,紅著臉嘰嘰喳喳了很多,什麼清華北大哈弗艾利斯頓。
他聽著煩的要命,抬頭一看,虞清坐在窗邊帶著耳機聽歌。
像是隔絕於世外的歲月靜好。
他心底忽然就有了要寫的。
抬起筆,在學習委員羞赧到震驚的視線下,他瀟瀟灑灑寫了幾個字——
【娶虞清。】
似是覺得還不夠,他又補了幾個字——
【等虞清當了醫生之後,娶虞清。】
她的夢想是很重要的,他可以先幫她完成夢想,再結婚。
學習委員一張粉色的臉白的透徹。
“你不能這樣的!”
鬱言深的視線凝聚在虞清的側臉上,她似是察覺到了,回頭朝著他笑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被擊中了。
青澀的嗓音多了幾分沙啞,他攥緊了那張紙。
“我能,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