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歸正途,他把紙條夾到了桌子上放的書裏,百年孤獨。
有些沉默的低落,點了根煙漫不經心的抽著。
虞清洗完了澡,換了一件亞麻的輕薄睡衣,走起路來飄飄的。
在臥室裏沒找到他,出來發現他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就是喝多了啊,隻是他喝多聊表現和別人不一樣而已。
酒量好差。
虞清走到他身邊,覺得自己抬不動他,想了想,還是出聲把他喊醒了。
鬱言深迷茫的睜開眼,觸及虞清,又清明了幾分。
“別在這兒睡,會生病的,回臥室睡吧。”
虞清低聲著。
男人凝視了她半響,才了聲好。
牽著她走進了臥室裏麵,沒來由的忽然來了一句話。
“我明要去國外出個差。”
“嗯?…幾?”
“半個月吧。”
虞清楞了一下,而後又想起了他的身份和肩膀上擔的一牽
“那你快點休息,明要走的話,宿醉沒休息好會很疲憊的。”
鬱言深低頭凝視著她,末了一會兒,才俯身在她脖子上咬了個草莓印。
“這是我的標記…”
他低聲著,“半個月見不到我,你會想我的,嗯?”
脖子上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虞清嘶了一聲,觸及到他極深的眸子,她壓低了聲音,“好,我會想你的。”
鬱言深像是滿意了,在她唇角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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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第二醒來的時候,鬱言深已經離開了。
一如既往地做好了早餐,隻是她吃著覺得心裏空空的。
半個月呢。
才剛醒半分鍾就好想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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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淮的事情因為虞清的身份而拓展了影響力,在網絡上有很多人在分析這件事。畢竟這是第一次正麵直視上流社會的黑暗,和律法的缺陷之處,熱度極高,也被很多上層重視。
虞清在鬱言深離開之後接受到了很多采訪,她話風很緊,言語中也全都是相信法律的公平正規,於是無聲間吸了很多的粉。
父親受冤進獄,自己在娛樂圈裏被人無腦罵,現在還能相信大家,相信未來,多好的姑娘啊。
顧傾笑的不行,這群人真是牆頭草。
虞清也隻是一笑而過。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一周後,李於的口供堅定的是因為對虞淮記恨在心,所以害他。
或許是沒有能力查到鬱古司,又或許是查到了,但是許多人不想讓他曝光,不想被牽連,所以無論如何,李於都要背上這個罪。
虞淮在這陣子接受重新調查,虞清沒法和他見麵。
三後,虞清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溫年初打來的。
“虞叔叔被放出來了。”
這一切都顯的太過於倉促又太過於複雜,前後關係不過半個月,虞淮就已經重見日了。
虞清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正在看鬱言深桌子上一本書,百年孤獨這本書沒點文學功底還真不能隨便看,單裏麵的人名都夠喝一壺的。
她看到書裏麵夾了一張紙,還沒來得及看,就接到了這個電話。
她愣住了,然後立刻匆匆出了門。虞淮好像是被車送到了市區,然後自己坐公交車來她的地址,她的地址在監獄那邊有備案。
虞清自己都差點迷路,在樓下沒看到鬱淮,手足無措。
忽然想起,鬱淮現在應該回的是老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