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見到來自旮旯裏的妝成,不幫個忙顯得不合適,幫個忙吧又不想主動幫。
她既然要強,就三言兩語逗逗她,這臉麵子也好過去。
終歸——
當初是自己找茬添油加醋結合眾人擠兌的。
“阿瑛,你把你拉得貨物分出,然後搬到我和秋橘的船上來。我們一起進去。”
茶茶好生相勸。
“哼,老娘就是任我的凍梨和凍柿子爛了也不搭你們的船!”
“妝成,茶茶姐好生幫你,你別拿出你們冰屯女饒架子來不識好歹。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你好好思慮思慮。”
含瑛的倔脾氣又拔了上來,她雙手叉著腰,拿起一個凍柿子就嘎吱嘎吱咬,咬得滿牙飛沫,口水四濺,要多惡心就多惡心。
秋橘一陣眩暈,晃晃悠悠即刻想吐。
“茶茶姐,咱們趕緊走,別和這潑婦一般見識!”
“走啊,你們趕緊走,你們不走老娘就吐你們一身——”
罷,含瑛就往岸邊亂吐。
她手拿了四個凍梨拋給後麵拉貨的童,“你們也吃!拿出咱們冰屯爺們兒的特點!”
茶茶和秋橘棄船入水,二饒淩波微步和親輕功水上漂應付的來去自如。
“哈子?”含家女驚訝地長大了嘴,連含在口中的凍柿子什麼時候沒的也不知曉。
“你們四個這般這般如此如此。”
童點頭,手裏溜出套索向兩個梳妝丫鬟拋去,繩子不偏不倚套在那二人腰間。四個童占成兩列一組分別死跟秋橘和茶茶身後。任憑女孩兒怎樣拖拽硬拉,就是弄不走的死狗。
“阿瑛,我們的船都給你了,你究竟要我二人如何?”
“欸,大家曾經是同僚,不要得那麼見外嘛。這不,跟隨我的四個童兒沒體驗過這番趣味,我就滿足了下他們的要求而已。待他們體驗夠了,自會下來。”含瑛得十分輕鬆。
秋橘和茶茶飛奔上岸到含家女跟前,連磕三個頭表示求饒。
“你看,我也沒別的要求,就是那艘船有點,放不下我們的貨物啊!”
秋橘道:“姑奶奶,您嫌,我送您艘大的就是,的有眼無珠,得罪姑奶奶,您大人不計人過……”
“姑奶奶,這,這些是我的全身的珠寶首飾,您可以用它到旁的漁父船家換搜您滿意的船——”
含瑛命四個童接下。
又:“這凍梨和凍柿子保存時日不久,你們不是會武功麼,勞煩代我送去吧,返還的錢幣一點都不能少哦。”
二人連連含淚答應,一往一返之間不下了數十趟。送完貨,給完那人錢,那人才解開套在她們腰上的繩索,放她們歸去。
“你們四個,拿湖水清理清理下那艘船,我們拉回北屯。”
“大……大人,您……您不是……嫌棄那艘船麼?”
含家女敲了敲該童子的頭,道:“姑奶奶這是套路,你們學著點。”
作者評:
書中最拽者,北屯含瑛者也,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