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祁老先生,我可能沒有辦法如你所願了。”清澈的眸子微微一斂,葉清輕能感到自己在說話時候手指尖的顫抖,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和祁術頂撞。
“哈哈哈哈……好好好,這麼看來你的確是個不錯的女生,不過我不認同的人是絕對不會讓你進祁家的,葉清輕,你也知道我的兒子現在中毒需要解藥,隻要你離開他,我現在就有辦法找到查克裏德,但前提是,你離我的兒子越遠越好。”
葉清輕突然就愣住了,剛才祁術說的一字一句都清晰的在她耳邊回放著,但她卻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祁術竟然拿自己兒子中毒的解藥來威脅她,有沒有弄錯?
她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依然淡定的坐著的人,祁術衝她笑了笑,似乎也沒有想到會被葉清輕逼到這個份上,畢竟在他的眼裏葉清輕就是一個小姑娘,但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難說服。
“祁衍是你的兒子,就算我不答應,你會眼睜睜看著他毒發死掉?”盡管震驚難減,葉清輕還是很快的就恢複了理智,清澈的眸子一凝,冷靜的說道。
隻是祁術太過超出她的意外,他充滿震懾力的眼睛盯著葉清輕,沉著的說:“他如果非要跟你在一起,就等於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小姑娘,你現在還小,有的事情何必這麼執著呢,我挺欣賞你的膽識,但是這件事沒有商量,不用懷疑我說話的真假,你大可以大膽的就這麼直接離開,我不不妨告訴你,我兒子之所以找不到查克裏德是因為我把他藏起來了,不然憑借他現在的實力,不可能現在都還找不到人的。”
哐當,祁術眉說的一個字都在把的世界觀一點點的拆掉,葉清輕就算是不信也的相信,竟然會有人為了阻止自己的兒子跟他不接受的人訂婚就用自己的兒子的性命來威脅他的女朋友這樣的做法的。
她牽強的笑了笑,看來說祁家是變態的兩兄弟在某種程度上也不是因為恨意才信口開河的。
清澈的眸子凝起來,就像祁術說的一樣,葉清輕並沒有懷疑他每一句話的真假性,盡管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這麼篤定自己一定會給祁衍帶來麻煩,居然用祁衍的生命來嚇唬她。
就算是心裏抱著一點點的僥幸心理,但她卻不敢拿祁衍的性命開玩笑,就算是一點她都感到害怕,甚至無數次的覺得愧疚,如果不是因為她祁衍也不必要承受這些折磨,他也不會變的這麼狼狽。
“如果我答應你,你會立刻把解藥交給他麼?”沉默了好久,葉清輕才問,這一瞬間她心裏沉重極了,心口堵得難受,眼眶一直發酸發堵。
“他是我的兒子。”祁術盯著葉清輕強調,葉清輕卻覺得這句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簡直可笑,一個會用自己兒子的生命來做條件的人,在她麵前強調這是他的兒子,說這些話有多麼搞笑,他心裏沒有一點兒數麼?
她冷冷的笑了笑,唇角微微一撇:“但願如此吧,雖然我答應你了,但我現在還是會去祁家,不過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徹底遠離他,請你說話算數。”
說完葉清輕轉身就走,在顧不得什麼禮貌,更不了身後的任何聲音,她隻事單純的想快一點離開這祁術的視線,拚命的忍住心口泛濫的委屈以及眼眶邊緣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她剛出了祁家,就有秋風瑟瑟刮過,一滴濕潤沾到她的臉頰上,燙的發疼。
怎麼再到祁家葉清輕幾乎不記得了,就是覺得特別難受,就連吳輝喊她好半天她都沒有注意到。
“葉小姐!怎麼樣?抑製劑有拿到麼?”吳輝的聲音在她耳邊一直響,她好久才意識到是在跟自己說話,聽清內容以後就更加神色暗淡。
吳輝立刻意識到葉清輕並沒有拿到抑製劑,也就更加愁眉苦臉,
“你們的人找到查克裏德了麼?”看到吳輝眼裏的失落,就該知道他一定還沒有周到查克裏德的,但葉清輕依舊不死心的問。
“吳輝,你該回去了。”在兩個講話的時候,一抹頎長的身影忽然打斷兩個兩人的談話,祁衍半個身子虛弱的倚在別墅的門邊,深邃的黑眸冰冷如霜。
在接受到祁衍目光的一瞬,吳輝嚇了一跳,很快便沉靜下來消失在兩人麵前。
“我睡著的時候你去哪裏了?”吳輝剛走,祁衍就脫離靠著牆的身體,緩緩朝葉清輕靠近,冰冷的語調聽不出他的情緒,但葉清輕總覺得他問她的時候聲音有點顫抖,盡管不是特別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