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正是那寧雲夕堅持反駁周奶奶那群精英家長錯誤觀念的原因,別是為了自己家孩子好,這是把自己家孩子引向犯罪的深淵。
“必須嚴懲。這點我站寧老師一開始那個發言。否則公平和正義沒法體現。”石老師,“管他們孩子家長什麼借口,這孩子成績是做出來的,偷人家的,打回原樣去,該怎樣就怎樣。考不上中學就考不上中學。”
寧雲夕和單冬祥聽著石老師這個義憤的口氣,可以想到估計有些人可能會想孩子無罪,放過作案的孩子一馬。
“孩子不知道,和那孩子的真實成績考成這樣毫無關係。難道因為她爸媽做出來壞事然而同情起她了,認為她無辜了,要給她上好中學了,這豈不是本末倒置嗎?”石老師忿忿然地著。
“應該沒有人會這樣做的。這樣等於是向全社會宣告教育不公。”單冬祥扶了下眼鏡道。
“有人這樣。我是很不讚同的,當場把她懟了。”
什麼人這樣,竟然給對方的犯罪行徑找借口找同情?
“單老師的對,隻要是做老師的,老師肯定不會這樣的話。都知道這不是為孩子好,是在溺壞孩子。”
石老師這句話透露出信息明這個話的不是教育界的人。
“公安局的同誌聽見我們報案,同樣也了,隻要找到證據,依法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石老師道。
寧雲夕他們幾個人在室內聊到這兒靜了下,忽然聽外麵走廊裏經過一個女人。那女人聲音頗為激動:“你們如果要取消那個孩子的成績怎麼可以呢?這樣叫那個孩子怎麼辦?那孩子以後別想在全社會抬起頭來,那孩子算是完了。這對那孩子是毀滅之災。現在都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那孩子和這件事有關。我相信那孩子肯定無關這件事。怎麼可能有關呢?那孩子年紀才多大,有多大能力做這個事?”
石老師邊聽,邊向對麵的寧雲夕和單冬祥擠擠眼皮子,瞧瞧,正是如此。
那女人繼續:“我們要理解孩子,理解孩子的家長。孩子家長做的這事嗎?有這個證據證明是這孩子家長做的這事嗎?”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寧雲夕和單冬祥對對眼。單冬祥仔細聽,貌似聽出了一絲端倪,於是走到門口的地方向外偷看一眼。“原來是她。”單冬祥回來對寧雲夕,“一個記者。”
哪家報社的記者?
“她不是我們國內報社的記者,是國外的記者。以前我和她見過一次麵所以知道她。”
怎麼會到這裏來知道這件事?寧雲夕疑惑的是這點。葉老師都要保密了,這個記者怎麼知道的。
“昨她來我們教育局好像申請什麼東西,在我們教育局裏溜達。我們的同誌沒有注意,沒有防備,事情被她竊聽到了。雖然她口頭保證不會把這件事情出去,但是一再在我們麵前威脅我們領導,我們領導這樣處理是錯的,是害了無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