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了?你要是不敢賭我也不介意晉小姐陪我跳一支舞。畢竟,名號是被別人叫出來的,佳人在懷是自己能體會到的。”說完,習殃用一副勢在必得的眼光看向晉岑。
那眼神好似晉岑已經輸了一樣。
晉岑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耳邊的頭發,舉止投足間散發著一種魅惑,櫻桃小嘴一張一合,“既然是賭,籌碼自然是要有的,拿什麼當好呢……”
她故作為難的看向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盯著男人的嫣然一笑。
“就賭濱海之城的項目,習總覺得如何!”
濱海之城是一塊和政府合作的大肥肉,既然魚兒都已經到手了,不拿回來可不是晉岑的作風。
習殃沒想到晉岑會盯上那個項目,一時有些犯難。晉岑也不是一個不會看臉色的人,懂得見好就收。因此兩人的聊天還算愉快。也就在這時,從前方傳來‘習化集團捐贈三千萬’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習殃,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習殃的助理過來跟他耳語了幾句話後,習殃轉過頭來看向晉岑。
“抱歉,臨時出了點急事,先失陪一下。”
有些抱歉的說臨時有點急事需要先離開一下。
隨後習殃的就站了起來,許是真的太著急正好和剛路過的修琳撞在了一起。
而恰巧不巧的,本拿在習殃手上的煙因為修琳這一碰,以一條恰似合理的拋物線直直的向地上劃落。
未來得及熄滅的煙帶著一點星光從你的胸前劃過,薄薄的禮服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灰色的空洞。
習殃沒料到會演變成這樣,在看向晉岑胸口處那不算小依稀可見胸衣的煙洞,想也不想的把衣服脫下來披在晉岑的身上,“你還好嗎?有沒有燙到哪裏?”
晉岑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一點抱歉都沒有的修琳,“你想說你不是故意的,你沒料到習殃會突然站起來是吧,你以為我會信!”
她雖然和修琳隻有一麵之緣,但她並不覺得這個女人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般柔弱。反而覺得她城府很深。
修琳剛到會場後就和她帶來的男伴撇開了距離,整個晚上她都在找習殃。當她好不容易找打習殃後看見他居然和晉岑有說有笑,平時連一個笑容都吝嗇給她的習大哥居然對著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她嫉妒到了極點。
也不管那個女人是誰,她拿起一杯紅酒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她原本的計劃是把紅酒潑在晉岑的身上叫她出糗,卻不料習殃會突然站起來。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晉岑隻會比她潑了紅酒更難堪,她樂收起成!
在會場開始之前她和晉岑說過兩句過分的話,那時晉岑沒有反駁她,她斷定了晉岑就是一枚空有其表的軟柿子。所以發生這樣的事她也沒什麼可害怕的。
修琳並沒有因為晉岑的揭破而顯得慌張,反而在習殃看過來時換上一副害怕的表情,“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都怪我,可我沒有想到習大哥會突然站起身來!”
習大哥?原來如此,不僅腹黑還蓄意已久!想必當習殃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刻修琳就想這麼辦了吧!讓自己出盡醜,以此來襯托的她多麼的嬌弱。
隻是這場戲晉岑並沒有打算陪她唱下去。她還沒有免費給別人演戲看的習慣。
晉岑站起身來,把習殃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抖了下去,另一隻手依舊護住胸口偏上七公分處的煙洞的位置,慢慢的朝著修琳的方向走來,就在離修琳隻有一公分的位置,晉岑手一滑把整杯的紅酒倒在修琳的禮服上,頃刻間整件禮服從腰部開始慢慢的開出了一朵妖豔的酒花。
她倒了整整一杯的紅酒,不怕染不透她那件薄如輕紗的白裙。
“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的!”
說完把杯子放在桌上,重新的坐了下來。“修琳,我渾身上下哪一點看上去像是喜歡吃啞巴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