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琳沒料到晉岑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樣做,早就傻了。
因為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的禮服,身上那紅色的酒漬顯得異常的刺眼。
等到她反應過來後不是先想辦法來整理自己的狼狽,而是一雙手護住習殃的胳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著習殃說道:“習哥哥,你幫我,晉岑她故意陷害我!你別看她一臉無害的,其實就是一個喜歡勾引別人男人的狐狸精!”
習殃嗬斥了修琳一句,“閉嘴!”然後把胳膊從修琳的手中抽出來。要不是看在修輝的麵子上,他才懶得理這個女人。
一個笨到無可救藥、卻不可一世的女人。
拿起被晉岑仍在椅子上的外套穿上,習殃也不管晉岑有沒有聽就自顧自的說道:“晉小姐,別忘了我們的賭注,我等你的電話!”
說完,看都不看那一身狼狽的修琳,轉身離開!
修琳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看著依舊悠然的坐在那裏的晉岑氣的她咬牙切齒。憑什麼自己受了這些就是最有應得,活該站在這裏被人們詬病,而她就能受到習殃的庇護。
“怎麼,在等著你的習哥哥回來幫你解圍?你的那個外國小白臉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還是你覺得站在這裏當猴子給別人看很爽。或者是你以為,在場的哪一個敢冒著得罪我的風險來幫你?修小姐不妨在等個把小時,沒準還真能遇見一個呢!”
晉岑的眼睛一直盯著前方,掃都沒掃站在旁邊的修琳一眼。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小把戲,還不值得她大費周章的弄得人盡皆知。
她說的話確實是難聽了幾分,可她卻是在提醒修琳。以卵擊石,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況且,修琳連一個卵都算不上!
修琳卻不那麼想,她覺得今日的恥辱之事都是拜晉岑所賜,更讓她在習殃的麵前抬不起頭來。你看向晉岑的眼神更加的毒辣了幾分。
晉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可偏偏有人就是樂意站在這裏給別人當免費的小醜觀看,她攔不住也不想攔了。
已經在這裏站了足足三分鍾,該出來幫助自己的人自然會出來幫她,可修琳掃了一眼,並沒有一個人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仿若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透明人一般。
“晉岑,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丟下這句話,修琳帶著她那一身的狼狽逃了出去。
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確實不假,可修琳在晉岑的嚴重充其量就是個小醜,還是上不了台麵的那種!
“需不需要我找家媒體?”
晉岑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是個軟柿子,可以任人捏!相反她也並不喜歡趕盡殺絕!
“不用!”
她等著,看修琳能使出什麼招數。
周圍的喧囂慢慢回緩,仿若剛才的那場鬧劇不過是人們的一場錯覺。室外月光彌漫整個夜色,街上斑駁的身影也依稀漸少。隨著時間的更迭,舞會也漸漸的逼近了尾聲……
從話筒裏傳來‘晉氏集團給市一中捐贈一棟實驗樓’的聲音,再然後傳來的‘孫氏集團讚助晉氏集團捐贈三千萬’,讓晉岑徹頭徹尾的成了當晚的焦點。
一束光線從晉岑的頭頂灑下來,她接過鄭怡遞給她的披肩披在身上,深吐了一口氣後伴著雷鳴般的掌聲朝著舞台中央走去。隨意的講了兩句話後把話筒重新遞給主持人,從他手上接過那項獎杯,晉岑優雅的回落到自己的位置。
雙捐之首,今晚的‘慈善家’名號注定要花落在她的頭上。
晉岑殊不知,從她進入舞會的那一刻起,有一雙如鷹隼般的眼睛一直盯著她。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男人的音色十分低沉性感,可語氣卻不太如意。
羅洛順著孫宇碩看的方向看過去,視線停留在站在台上光彩熠熠的女人身上,“今天下午,那時總裁在開國際會議。”
孫宇碩沒在出聲,羅洛也就沒有把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回來的事告訴孫宇碩。